“呃不是不是!隻是老爺說不要打攪法師休息!”
“看來你們知道!”
“知道知道,下午就是我去盯梢的,傍晚才換回來”
看看兩人的情況,顯然閒聊的時候已經當話題都分享過了,烏孫恒看了看外頭,招呼兩人進屋。
兩個下人到了屋中明顯更緊張了,不過明明劍修就坐在那,但兩人就好似沒看到,烏孫恒自然也不會點破,隻是自顧坐到了原位,看著兩個下人。
“鄭怡明除了在那客棧中,還做了什麼?”
那下人也不敢隱瞞。
“老爺主要是讓我們盯著鄭怡明會不會去報官,會與何人接觸,不過我守了一下午他都不出來,在日頭西斜的時候好像是出門了.”
“去了哪,做了什麼?”
下人想了下回答。
“呃,去了貢院附近的一條街,到了一個書攤那,他應該是在抄書,把抄完的書還給書攤,又把自己的手抄本交給書攤老板,請他幫忙售賣.”
抄書啊,也是,烏孫恒想到了他去找鄭怡明的時候,對方確實是在抄書。
“可曾見他與什麼女子相會?”
雖然說王家下人跟蹤肯定會被妖怪發現,但烏孫恒還是這麼問了一句,因為那妖怪說不定根本沒把王家人放在眼中,無視了也有可能。
“那沒有,他和書攤老板攀談了好一陣子,之後挑了幾本書就離開了。”
烏孫恒正在思索,一邊卻傳來師父的傳音,得到指示後他便再次開口。
“伱可曾聽到他們聊了什麼,可有什麼奇特舉動?”
下午盯梢的那個下人頓時搖了搖頭。
“我這也不敢靠得太近了,隻是看著他們言談甚歡的樣子,除了借書也就是逗弄一下書攤的貓了”
烏孫恒原本微微眯起的眼睛瞬間睜大,而他身邊的劍修同樣神色一凝!
“哎哎哎法師,我真的就隻看到這些啊.”
烏孫恒的那表情可是嚇到了王家的下人,兩個人都直往後縮。
“哼,和王公子鬼混倒是積極,這會膽小怕事了?去吧,沒你們的事了!”
“是是是!”“那法師我們走了,有什麼事您喊一聲就行了!”
“嗯!”
兩個下人如臨大赦,趕忙打開門走出去。
“等等!”
兩個下人身子都是一抖,都說少爺撞邪了,但之前少爺也沒怎麼樣啊,還不如這個烏法師可怕呢,那眼睛裡就像有一把劍,一瞪眼仿佛要把人魂都劈開
“法師.您還有什麼吩咐?”
烏孫恒看向門口兩人。
“你們老爺今晚是不是不在府上啊?”
“呃老,老爺為了少爺,去,去彆處為他祈福呢.”
明顯在說謊,但烏孫恒也懶得計較了,推推手,兩個下人就趕忙出去了,帶上門之後腳上和抹了油一樣快,生怕再被叫住。
屋中,烏孫恒看向劍修。
“師父,您說會不會.”
聽到書攤有一隻貓,師徒兩人對此分外敏感,劍修臉上凝重的表情也等於告訴了烏孫恒他師父有差不多的猜測。
“暫時還不清楚,罷了,我先傳你劍訣心法,今夜我為你護法,你安心步入修行,明日我親自去探一探!”
“是!”
烏孫恒趕忙起身領命,有師父在他自然是不怕的,也不擔心今晚王家會出事。
或許師父如果今天不來,剛剛王家就可能已經出事了,畢竟此前貓妖已經摸到了王家所在,也是正巧撞上了師父.
這一夜,烏孫恒盤坐在床上,劍修則以劍指打通他各處要穴,引導他進入靜定之後又引一縷太白金氣入其肺府.
這一夜,於欣梅也有些難以靜下心來,想的都是之前驚鴻一瞥的鬥法,事情或許有些超出她的掌控了。
這一夜,鄭怡明倒是心無旁騖,帶著欣喜之情著剛剛到手的新書,顯然今晚是不想睡了。
這一夜,和下人一起在行伏山高昌寺方丈禪房外從入夜開始跪到現在的王興福身上已經被冷汗濕透,兩個下人也是跪得異常痛苦,隻是老爺跪著他們不敢起來。
門口的僧人守在那隻是默默念經,除了不會讓跪在那的人打攪方丈外,並不限製對方自由,甚至還安排了客舍讓他們暫住,隻是他們就是在那跪著不起。
“吱呀~~~”
禪房的門開了,一個老和尚手持念珠走了出來,看著月光下跪在那的幾人,王興福抬起頭來的時候臉色已經慘白,顯然他這個年紀,一路縱馬狂奔後到了這滴水未進粒米未食得跪到了現在,已經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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