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回吧,除了朝中重臣來商討朝政要務,其餘人陛下一個都不見!”
“可我聽說.”
“殿下,請回吧!”
太子猶豫一下,徘徊一陣之後,還是離去了,隨後太監總管才進入禦書房,同皇帝說了外麵的事。
皇帝依然在批閱奏章,聽完太監的話,不由搖頭歎息道。
“哼,還是鍛煉得太少,沉不住氣!”
話雖然這麼說,但皇帝心中卻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從這幾天的情況和太子的反應來說,可能他確實不知情。
——
京城另外一座奢華大府之中,有個打扮得書生模樣的人在書房之中靜心看書,不過這時候卻有人匆匆走進來,在他身邊耳語幾句。
當聽完話語,男子就靜不下去了,驚愕地看向來者。
“嗯?此話當真?”
來者輕輕點頭。
“千真萬確!”
房中的人一下站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不安。
“大哥知道了麼?”
“太子殿下應該也知道了.”
“父皇是從譚府回宮之後做出的改變?難道譚元裳一回京就全弄清楚了?”
“非也,是因為譚元裳帶了一個人回京!”
“是誰?”
來者輕聲說道。
“登州的在世神醫,胡匡明!”
“胡匡明?也就是說前幾日父皇去譚府,其實是去看病的?譚元裳回來這麼多天了,為什麼沒人知道他帶回了誰?”
來者眉頭緊鎖。
“殿下,譚元裳身邊哪可能一直盯著啊.”
男子在書案前來回踱步。
“這時間太早了,太早了!”
這麼早局不成局,自己反倒要陷入局中了,譚元裳,譚元裳!
這件事遲早是要揭穿的,而且得是由自己親自到父皇麵前去揭穿,病症遲早是要治的,並且是自己親自引薦高人去治,可現在這一切都太早了!
“對了,幾天下來,父皇的身體沒什麼問題麼?”
來者點了點頭。
“看起來沒有出什麼狀況,那胡匡明果然了得,初次接觸竟然壓的住毒性!”
皇子心煩意亂甚至生出恐懼來,有些亂了方寸,雖然自認藏得很好,可是如果父皇有心,再加上譚元裳,那誰能安心?
“這可如何是好啊”
“殿下,咱們都已經兵行險招了,不如就再險一些.”
書生模樣的皇子看向來者,而後者也慢慢說道。
“除去胡匡明!”
這句話一出,讓皇子心頭又是一跳。
“這個節骨眼上除去胡匡明?”
“不錯,隻要胡匡明那老東西一除,屆時一定無人可解,過不了多久,皇上就難挨了,屆時一定宮中大亂,雖說也是險境,卻又有了機會,總比現在好.”
“除去胡匡明?”
皇子瞪大了眼睛,不由咧了咧嘴。
“譚元裳身邊高手眾多,如何去除?”
“殿下,那就要靠我們的那位高人了,譚元裳是厲害,身邊高手是多,但是因為先帝的關係,有一些東西他是絕對不碰的,雖說一定會有防備,但也頂多就是些死物.”
皇子被說得意動,不由微微眯起眼睛。
“請他過來!”
“是!”
下屬退下匆匆離去,而皇子這會也沒心情看書了,就在房中暗自著急又勸自己要冷靜。
正在皇子思考要不要入宮看看的時候,剛剛走的下屬帶著一個人回來了,一聽到腳步聲,皇子就快步走出書房去迎接。
“大師,您來了,這段時日可還過得習慣?”
來者是個頭頂光光,但在耳邊後腦等地還留著頭發的頭陀,手持一把血色禪杖,身上掛著的佛珠也很特殊,也呈現一種血色,上麵刻著歪歪扭一扭的奇怪紋路,反正不像是經文。
此刻被請來,頭陀臉上帶著笑容向著皇子行了一禮。
“多謝殿下關心,大庸京城不愧是上國天京,看不儘的繁華,享不儘的溫柔啊殿下厚愛與關懷,貧僧銘記在心!”
皇子臉上笑容若春風。
“大師高興就好,不過今日本王卻心中難安,之前一直聽大師說您神通廣大,不知可否為本王分憂?”
頭陀臉上露出喜色,來之前他就已經明白肯定是有事了!
“自當為殿下分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