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同樣一臉懵逼:“我沒有啊。”
“那咱家寶寶這是……一覺睡到了現在?”胡經理有些不敢置信。
“應該是,大概是換了新枕頭,睡得比較舒服吧。”
胡經理聞言,自己輕手輕腳地抱起幼崽,讓老公查看幼崽後腦勺上的紅點怎麼樣了。
“消了一大半!嘿,醫生開的這藥還真不錯,見效真快啊。”胡經理的老公嘟囔著。
但胡經理卻覺得並不完全是藥效,她直覺這一切都和西澤爾送給自己的這隻枕頭有關。
這麼想著,胡經理打開了西澤爾的直播,然後就……看了兩個小時。
還在購物平台下單了蜂蜜和蘆薈,做好了潤唇膏。
剛好這幾天,幼崽的嘴唇有點乾,雖然還沒到破皮的程度,但胡經理看著還是心疼,隻是苦於市麵上沒有專供幼崽的潤唇膏,給她用大人的又怕出事。
胡經理處於安全的考量,先在幼崽的手背上試了試,確認沒有引起不良現象後才用棉簽蘸著潤唇膏一點點抹在幼崽的嘴唇上。
不多時,幼崽的父親從戶外回來。
進門就要先抱著幼崽親一通,這一回,他剛把幼崽抱起來,就見幼崽的嘴唇亮晶晶的泛著光,皺眉道:“老婆,你給寶寶塗潤唇膏了?上次你不還說這個不能給孩子用嗎?”
胡經理瞥他一眼:“外麵的零售款當然不能給寶寶用,她現在用的是剛才我自己做的,純天然無添加,你看,乾裂都不見了吧。”
“誒?還真是!厲害啊!你怎麼想到自己做潤唇膏的?”
“不是我自己想的,是昨天送枕頭的主播,他在直播間教的。”胡經理道。
“那枕頭也是?這哥們厲害啊,這種真材實料的主播現在不多了,你可得多關注著,該給的推薦位不能少。”他說著,打開玩貓直播,搜索到西澤爾直接關注。
打賞了一份價值2000星幣的禮物。
西澤爾看見打賞,眼睛亮了亮:“謝謝我愛老婆打賞的飛天摩托。”
“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啦,明天做幼崽早餐,大家記得來看哦。”他說著,關閉了直播。
西澤爾視線偏轉一圈,落在了薑茶茶的嘴唇上,小幼崽嘴唇上的潤唇膏已經不見了,大概是蹭到哪裡蹭沒了。
他拿過桌上的竹罐,朝薑茶茶走去。
還未等到他動手去抱,薑茶茶便自己乖乖將腦袋湊到了他掌心裡,張開嘴唇方便西澤爾給自己塗藥。她桃粉色的眼眸純真無暇,像一隻毫無防備的小動物。
西澤爾的心軟的一塌糊塗,愈發小心地給她塗藥。
西澤爾忽然想起從前養的另一隻幼崽……凶性難訓,即便是到了自己將他送走的時候,仍舊對自己滿心防備。
帝國。
冷清陰森的皇宮內,三四個大臣跪在冰涼的大理石板上。
涼意從膝蓋一直傳遍全身,他們卻不敢挪動分毫。
華麗的王座上,年輕的君王支手撐著下巴,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一眼跪著的大臣,“呀,幾位大人怎麼還跪著,孤方才不小心睡著了,沒想到醒來還能見到幾位。”
“諸位如此忠於孤,孤很是高興啊。”明運桀尾音上挑,臉色卻仍是陰鬱的,沒有半點他口中說的高興模樣。
“陛下……臣等絕無謀反之意,臣等,臣等願意以死明誌!”其中一位年邁大臣受不了如此磋磨,第一個率先開口。
“很好,孤是信你的,”明運桀說著,冰涼如蛇的視線轉向其他幾位,“那你們呢?若是不表態,孤就當你們是默認了。”
“自,自然。”大臣們爭先恐後開口,已經顧不得舊日的情分。
明運桀道:“既如此,你們就走吧。”
大臣們聞言如釋重負,支撐著謝禮後互相攙扶著走出宮殿。正欲說說自己劫後餘生的欣喜時,卻見皇帝的近身侍衛從宮殿內趕出。
他們忙往兩旁避讓,口中的寒暄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侍衛割下了頭顱。
侍衛提著幾位大臣的頭顱折返回宮殿,單膝跪在明運桀麵前:“陛下,謀逆者四人,頭顱都在這裡了。”
明運桀垂著眼皮“哦”了一聲,將滾到自己腳邊的那一顆踢遠了些,白皙清秀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多餘的情緒。
好半晌,才道:“可惜了,一個個都敢做不敢當,如果承認,孤反倒不想這麼快把他們殺了。”
侍衛聞言,頭壓得更低,軍帽的帽簷下滲出細密的汗珠,和這位喜怒無常的陛下共處一室,簡直令他毛骨悚然。
“聯邦那邊,有沒有什麼新鮮事?”明運桀忽然問。
“有,有一件。咱們的人說軍部召開了一次會議,聯邦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去了。”
“為什麼?”
“據說是聯邦的監察衛星在一顆荒星上拍到了龍。還有……聯邦上將謝俞嶸形跡可疑,我們的人發現他在大會前去過一次荒星,從荒星回來後,他在大會上一力促成了屠龍計劃。”
“哦?那倒是有點意思。”明運桀淡色的嘴唇勾了勾,語調涼薄,“既然是有意思的事,孤也該湊湊熱鬨。”
作者有話要說:攻出場啦,是真?變態,以及,已經開始思索攻對其他崽叫囂讓他們喊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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