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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心心你還真的是狐狸精啊。”白月林充滿好奇地摸著塗山心心白色的長發,似乎是停不下來了。
“嗯,你這麼說也沒有錯,我的確是狐狸精。”塗山心心似乎是很享受白月林的愛撫,就連一雙頂在腦袋上的狐狸耳朵也動了起來,“你們人類對我們狐妖有很深的誤解。我們塗山的狐妖都和我一樣,其實是很安分的。”
“最後一句,保留疑問。”林仁搖了搖頭。
“不過實際上,我們塗山的狐妖倒是在神話中給你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其中有一隻好像當年跟著一個人類去治水,最後被尊為國母了吧?”塗山心心歪著腦袋,隨口打斷了林仁,“當年在塗山的婚禮還挺盛大的。”
“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呐,心心,耳朵可以讓我摸一下嗎?”白月林沒有理會林仁,也沒意識到不對勁。
“嗯,可以。”白月林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前,已經把一雙小手放了上去,一邊發出驚歎的哦的聲音,一邊輕輕地揉搓著。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白月林再次用渴望的可愛目光注視著塗山心心,令後者也無法抵達。
“嗯,輕點。”
白月林把手放在了塗山心心的尾巴上,感覺蓬鬆蓬鬆的,滑溜溜的,暖乎乎的,肉乎乎的,摸起來很舒服。
“喂,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安分了?”林仁用手中的烤魚指著塗山心心,質問道。
“不要老是對人家喂喂的,人家有名字啊。林哥哥,你這樣對女孩子真的好嗎?”塗山心心撒嬌道,“要不是林哥哥總是拒絕人家,人家會這麼無聊嗎?這孩子就熱心很多,這才是看到塗山狐妖,正常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啊。”
“啊好舒服,九根尾巴跟抱枕一樣,我可以躺下來嗎?”白月林不斷提出任性的要求,卻不斷被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