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趙信和李術的人皆是訓練有術且有備而來,是以他們根本沒花多少時間便將州牧府上上下下都控製住了。

當晉州牧被人從寵妾床上拉下來跪押在李術麵前時,他還沒能反應得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穿著一件裡衣在秋天的夜晚瑟瑟發抖好不狼狽。

或許是微涼的秋風吹散了他沉迷於溫柔鄉的夢,晉州令掙紮未果,怒而瞪向站在他麵前的一臉不屑的李術:“太子殿下這是在乾什麼!”

“我為何如此做,你自己心裡清楚。”李術冷笑一聲,“勾結親王,私挖鹽礦鐵礦,陷害太子。每一條拿出來都夠你死一千次的了。”

雖然身體在發抖,但晉州牧徐宣感覺自己的頭緊張得在發熱,他沒想到李術居然殺回來了,還是在這麼快的情況下。但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州牧也不是白當的,隻聽他又道:“我是皇帝陛下親封的州牧!若是有罪殿下大可回京稟報皇上,屆時等皇上發落臣自然不敢有非議。殿下此時如此夜襲我州牧府,毫無證據,是欲殺之罪何患無辭啊!”

“嗬。”李術隻覺得此人如今像螻蟻一般,說出的話聽起來再聲勢浩蕩也隻不過是強弩之末了。

雖然孟宵也是亂臣賊子,但他有一句話說得對,天高皇帝遠,此時他手握聖諭前來晉州查案,拿下他自然是名正言順,更不要說他還有證據。

李術抽出身邊士兵身上的劍,用它挑起徐宣的臉,絲毫不介意對方的臉被劍刃刮傷留下一絲血痕。

“你以為我此刻不殺你是不敢嗎?不過是你還有些用罷了。”李術將臉貼近徐宣輕聲道,“你的膽子挺大的,敢暗中陷害我。隻是我的膽子也不小,先斬後奏這件事我也不是做不出來。”

“所以,好好想想接下來你該怎麼活吧。”李術收起劍,留著徐宣自己獨自在風中淩亂。

徐宣心底一沉,這一夜表麵上或許隻是他一人敗了,晉王和太子之間的鬥爭還沒有結束,但他知道晉王相比太子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優勢和勝算了。

李術背靠崔氏,又是東宮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更重要的是——他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卻殺伐果決,內心是個不顧禮教製度的瘋子!

月亮此時還發著微弱的光,而它的畫布已經被另一個星體發出的光芒所侵占,太陽已經從天邊緩緩升起,用不了多久整個天空都會是它發光發熱的領地。

新的一天開始了。

李術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午時,昨天他帶著人馬夜襲州牧府成功後便一直和下屬善後,直到醜時才睡下。

其實平日裡在京城為了處理文書或者參加宴席他也有過了子時才睡的時候,但到了白日裡都是辰時便醒了。即使是落難住在阿紆的茅草屋裡沒有人喊醒他,他也是每日都精準的在同一時辰醒來。

大抵是近日是在太累了,加上神經一直緊繃直到昨夜一切都安排妥當,屋外有自己的侍衛守夜李術才能安然睡下。

張愷早就在門外候著,他也對李術今日直到下午才起有些驚訝,不過想到李術近日以來的遭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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