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咱們家老太太的那徐家,有位受了皇後嘉獎的...”
衛恕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聽著小蝶的話語。
等小蝶說完,衛恕意由衷的說道:“真好。”
說完繼續繡著帕子。
不知道是說平梅好、徐載靖好,還是被皇後嘉獎好,還是有個父母雙全好。
..
汴京,
經過了一開始的微亂,
熟悉了情況後,汴京再次熱鬨了起來。
諸家正店酒樓,紛紛增加了一項類似於說書人的節目,
不過說的不是書,說的是通政司印刷的朝廷邸報。
最為牽掛人心的,自然是北方戰事,朝中的大相公閣老自然是知道百姓的想法。
所以邸報上都會有北方戰事或大或小的消息。
這也是掌控了輿論。
針對邸報上的北方戰事,已經有南曲班子找飽學之士撰寫打勝仗的詞曲,班子中的人員排練起來。
備著戰事結束了,能有個新曲目。
這個風氣很快傳遍了汴京。
又從汴京傳到了大周朝各地。
最先改編的乃是英國公智謀過人,識破北遼奸計,捉住北遼南院大王麾下大將的故事。
武將家忌諱粗心大意,更忌諱優勢巨大就言一定勝利。
也就是忌諱半場開香檳。
所以這南曲班子的新戲也被張家打了招呼,待到大局已定再開唱。
日子兜兜轉轉,
英國公府的五娘下帖子一天後,國公府的馬車來到了勇毅侯徐家。
國公府的馬車進了徐家,陪著來的有國公府的女使小廝,
入了內院,孫氏帶著兒媳同兩個女兒一同迎接,
首先下車的是一位微胖的管事媽媽,把穿著華貴的穿金戴玉的張家五娘迎出了馬車。
小姑娘下了馬車,看到徐家人微蹲行禮,
“嫂嫂春安,兩位姐姐妝安,大娘子,金安。”
身後的管事媽媽跟著行禮。
“妹妹妝安。”
“哎呦,五娘,之前還沒見過你呢,走,咱們進去吧。”
說著,一行人進了內院正堂。
謝氏跟在管事媽媽身旁,輕聲問到:“不知媽媽貴姓?”
“婆子我免貴姓樊。”
“哦,原來是樊媽媽。您裡麵請。”
在正堂說了一會兒,孫氏囑咐了兩個梅照看好五娘,便同謝氏離開,讓她們姑娘自己去玩。
樊媽媽陪在三個姑娘身旁,去了平梅的院子。
“安梅姐姐,我聽不少姐姐說,你家的小狸奴特彆可愛,今日能否看上一看。”
“自然可以,那小東西正在我姐姐院兒裡呢。”
說著話,張家五娘就聽到了院子裡狸奴喵喵的嘶嚎著,叫聲有些淒厲。
轉過了月門,五娘才看到一隻金被銀床被關在了籠子裡。
不遠處的桌子上還有一個小水缸。
叫聲淒厲,努力嘶嚎的小狸奴看到了走近的三人,忽然之間聲音就小了好多,變成了軟軟的夾子音。
要是徐載靖在定是要說上一句:“喲,小東西還有兩幅麵孔呢。”
張家五娘走近了才看清,這小狸奴的脖子上係著細細編織的赤色係帶,下麵還掛著一個沒聲音的小鈴鐺。
小鈴鐺旁邊還有一塊小金牌,上麵刻著一個徐字。
“哇,好可愛啊。”五娘就差雙眼泛出粉色愛心了。
“五娘,那小水缸裡有魚,你可以喂給它,它最喜歡的。”
平梅在外人麵前還是很穩重的,她低聲和樊媽媽說道:“樊媽媽,國公府怎麼不給五娘聘一隻狸奴陪著她玩耍?”
“之前有狸奴的,在五娘小時候壽終正寢,五娘都哭病了,有道士說不能再聘狸奴,便就這麼下來了。”
“五娘是個心善的好姑娘,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平姑娘,我看這狸奴是餓了一早上了?”
“是我家小五的主意,怕五娘來了這小狸奴跑出去,掃了興。”
兩人正說著,牆外有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
卻是徐載靖領著鄭驍去自家院子裡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