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點了點頭。
顧廷煜此時正在和鄭驍說為什麼白高國打不過大周,條理清晰。
齊衡行禮叫人:
“煜叔、燁叔、驍大哥、章哥、靖哥.....”
眾人看著這個有禮的小兄弟紛紛點頭。
這時,
顧廷煜身邊,他的小廝有慶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公子,侯爺走了,說是有急事。”
“知道了,去吧。”
“是,公子。”
等眾人散了去各自席位上吃飯,顧廷燁則帶著齊衡幾個繼續去下棋打牌。
徐載靖來到了顧廷煜身邊,
“煜大哥,怎麼了?”徐載靖問道。
看著徐載靖年紀小卻有些成熟的眼睛,顧廷煜搖了搖頭道:
“無事。父親有事,提前走了。”
“煜大哥,今年秋闈可有什麼把握?”
“考過去時有把握,名次如何就看當時的題目了。”
顧廷煜也問了徐載靖一些縣試中要考的題目,
兩人說著話,青草神色慌張的走了過來,看到一旁的顧廷煜,欲言又止。
徐載靖道:“煜大哥不是外人,青草你有事說。”
青草忽的要跪在了地上,被徐載靖眼疾手快的托住了,他可不想讓周圍的人注意。
青草低聲道:“公子,青梔姐姐被一個公子攔住了,對她動手動腳的。”
說完,她看了一眼顧廷煜,顧廷煜眼睛微眯道:
“和我家有關?”
青草道:
“是,是侯府的煬大爺。”
“走,我和你一起過去。”
說著話,徐載靖和顧廷煜在青草的帶領下來到了侯府的一處偏院。
低沉壓抑的聲音從偏院的房子裡傳來:
“給我跪下!”
“啪!”
清晰的耳光聲
“一個小侍女也敢對我炸毛,小娼婦!”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托盤和酒壺,徐載靖吩咐青草道:
“收拾了這些,去走廊上待著。”
說完他進了院子。
後麵的顧廷煜吩咐青雲和有慶看好院門,也跟了進去。
偏院房子外
門口的顧廷煬的小廝討好的笑著,正想說什麼,直接被青雲一拳砸中了肚子,趴在了地上。
偏院房子裡。
顧廷煬看著被他拖進來的侍女,小小年紀姿色很是不錯,尤其是一對眼睛,甚是漂亮。
不過這侍女沒有像自家的那樣尖叫,少了些許樂趣。
“你家主人今年就要嫁入我寧遠侯府,咱們有的是機會親近,如今不過是認識一下而已。”
說著,反手又是一耳光。
“我說了,給我跪下。”
顧廷煬看到侍女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色,還沒想明白什麼情況,他就感覺自己向後倒去。
一隻臂膀如蟒蛇一般環繞了他的脖子,然後緩緩的收緊。
他想回頭,但是腦袋絲毫動不了,隻覺得發髻劇痛。
想要叫自己的小廝,但是怎麼都發不出聲來。
慢慢的,他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
剛才在他麵前挨了耳光都不下跪的侍女跪了下來。
他看不清楚,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但是不管如何,跪下定是為他求情的。
他是寧遠侯府的人,誰敢殺他?
但是他脖子下的胳膊依然在收緊,
“咯咯......”顧廷煬正在無力的拍著脖子下的臂膀。
“公子,公子,您鬆手,貴客要是死了,侯府會有大麻煩的。”
徐載靖看了青梔一眼沒有說話。
顧廷煜來到了一旁,
他閉了一眼,深吸口氣後拍了拍徐載靖的肩膀
“靖哥兒,我來處理,沒必要背上人命官司。”
待了幾個呼吸,徐載靖才道:
“他在你們顧家也這麼放肆嗎?”
說著徐載靖看著顧廷煜。
顧廷煜板著臉道:
“他怎麼也是寧遠侯府的嫡係子孫,出了事誰也脫不了乾係。有父親護著,在府中自然也是這樣,不過以後他不會這麼放肆了。”
徐載靖鬆開了胳膊道:
“我信你,煜大哥。”
顧廷煬此時已經翻白眼,舌頭微伸,屎尿開始失禁,他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癱軟在了地上,早已暈了過去。
“有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