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琰直言不諱:“寧從司,你笑什麼?”
寧從司勉強斂了笑,說“沒什麼”,說“等我過來,接Tom回家。”
溫琰說:“好,待會兒見。”然後便掛了電話。
寧從司到的時候,公園的草坪燈已經亮了起來,來來往往很多人。儘管如此,他還是一眼看見了坐在亭子裡的人。
溫琰今天穿的是寧從司昨天讓管晴一並買的新中式,複古盤扣襯衫搭深色直筒長褲,發尾落在椅上,活像一副古風寫真。
許是感覺到有人走來,溫琰不經意轉眸,恰巧看見了朝自己走來的寧從司。
依舊是早上的西裝革履,卻比早上的一絲不苟多了幾分淩亂,是一日忙碌的痕跡。
溫琰笑著喊他寧總,對他說晚上好。
寧從司問:“Tom呢?”
溫琰解釋說張姨帶著它去找它的新玩伴,是一隻金毛,又問寧從司金毛是什麼動物。
“金毛是狗的品種,Tom是哈士奇,哈士奇是它的品種。”
“原來如此!”溫琰恍然大悟,又問:“那他們能生幼崽嗎?”
寧從司撲哧笑了一聲,又正色道:“自己搜,當我維基百科呢?”
“好吧。”溫琰遺憾地拿出手機,開始搜索狗狗繁衍的大問題,又問要不要現在給張姨發消息回家。
寧從司喝了酒被晚風吹得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說行,見他費力地打字,默默提醒可以發語音,伸手過去幫他按住屏幕,在旁邊提醒他:“說。”
“哦,張姨,Tom玩得怎麼樣了?我想回去了。”
很快張姨回複:好的溫先生,您去公園門口等我,這就來。
兩人起身朝公園門口走,溫琰走在前低頭搗鼓手機,倏然間身後被拽了一下,踉蹌著後退撞到了寧從司身上。
前不久見過的那個黃發年輕人飛馳而過,嘴裡大喊著抱歉。
一股酒氣後知後覺傳入鼻腔,溫琰輕輕嗅了嗅,頓時蹙起眉心。
“還要靠多久?”寧從司說話時胸腔微微震動,溫琰直起身道謝,又被命令:“下次走路不準玩手機。”
他認錯極快,說下次不會了,又問:“你喝酒了嗎?”
寧從司愣了一下,嗯了一聲,沒解釋自己為什麼喝,覺得沒必要。
溫琰隻是自己不太喜歡喝酒,對彆人沒什麼意見,垂著頭說起以前:“加冠那年師父和同門為我慶生,開了師父心愛的酒,我喝了一口覺得極其難喝。”
那是師父的寶貝,被溫琰說難喝,笑罵他不識好歹,最後他也隻喝了一杯,卻醉得找不著北。
頭一次聽溫琰說這麼多,寧從司嘴角不自覺上揚,又嘲他酒量太差。
當事人卻十分讚同,誇寧從司酒量好,喝了酒還能來公園接Tom。
寧從司聞言一哽,岔開話題問:“你說的禦劍術就是剛才過去那個?”
“對!”
“……”飯局上寧從司問秦樅的時候,對方明顯也哽住了,他解釋說家裡有小朋友非要學什麼禦劍術。
見溫琰一副期待的樣子,漂亮的眼睛裡好像有光一樣一閃一閃的,寧從司解釋說:“那個叫滑板,不是什麼禦劍飛行。”
“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