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護士趕緊遞給了他一瓶礦泉水,聞堰清漱了好幾下口,才感覺自己稍微好了一點,他脫力一般的重新躺回了救護車的躺椅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剛剛出了的冷汗浸透了。
楊澤宇也無語了,他說道。
“沒事吧?你何必非要用自己的靈力把那個東西引出來?現在滿意了吧?”
原來那條大肉蟲子是感知到了聞堰清的靈力,比吳暉強大的靈體,不停的吸引著它,讓它產生了脫離這具原來的身體的想法,但是本能又告訴它,一旦脫離又有可能產生危險,但是聞堰清不停的放大了自己靈力,最終,這個大肉蟲子還是沒有忍住,就像是在老鼠麵前擺著一塊香噴噴的奶酪一樣,終於,它還是從吳暉的身體裡鑽了出來。
但是,它一出來,就被聞堰清抓住了,雖然聞堰清也付出了差點被寄生的代價,不過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他最終還是把這個東西從吳暉的身體裡抓了出來。
聞堰清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終於好了一點,他這才說道。
“隻要把這個東西抓到,就不算什麼。”
他指了指那團黑袋子,臉色蒼白的說道。
“直接去醫院,找白滄海。”
旁邊的護士說道。
“白醫生已經在特殊科室恭候兩位了,不用擔心。”
聞堰清點點頭,疲憊的在救護車在閉上了眼睛。
救護車風馳電掣的在夜晚的春城街頭疾馳著,沒多久,白澤的聲音就響在了三部的辦公室。
“接聞主任通知,行動已結束,請趙銘和韋蘭蘭兩位依然留在辦公室,以免還有反撲。”
趙銘傻眼了,這一晚上,咋感覺什麼都沒發生啊,就一隻這個怪鳥,還有那群被製伏的疑似混混的人,其他啥都沒了。
韋蘭蘭倒是舒了一口氣,她開心的說道。
“太好了,看來聞師兄和澤宇那邊很順利,小趙同學,我們可以放心了。”
趙銘終於沒有忍住,他問道。
“韋師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啊?不是說有敵襲嗎?”他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那隻怪鳥,說道。
“但是我們隻遇到了這個東西啊,難道這個就是敵襲嗎?”
韋蘭蘭的臉上漾起了一點笑意,說道。
“沒錯啊,這就是敵襲,有什麼問題嗎?”
她說道。
“這個還能腐蝕地板呢,難道這個不算敵襲嗎?”
趙銘著急道。
“但是……但是……”
他的臉都漲紅了,說道。
“敵襲不應該是一堆人或者是一堆這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嗎!”
韋蘭蘭輕描淡寫的說道。
“因為這個敵襲,本來就不是真實的啊。”
她的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說道。
“這隻是我們聯合演的一場戲而已,其實知情人也就隻有聞師兄,澤宇,我,哦,還有孫友就這幾個,塗一和塗二她們都不知道呢。”
趙銘再次傻眼了,為什麼連孫友都知道,他卻不知道?
迷惑間的時候,窗外突然刮起了嗚嗚的一陣風,接著,窗戶被風刮開了,一個迅捷如閃電的影子迅速的飛了進來,落在了桌子後麵,然後,孫友從桌子後麵站了起來。
依然是酷炫狂霸拽的形象,他一身黑衣,冷著臉從後麵走了過來,第一時間先啪的一聲把窗戶關上,然後轉過身來,對著韋蘭蘭說道。
“可以了吧?”
韋蘭蘭在麵對孫友時老是有種被美色迷惑的感覺,這種時候也是一樣的,她真心實意的對著孫友說道。
“可以了,謝謝你,隼王,下次還可以叫你來幫忙嗎?”
孫友看了一眼一臉呆愣的趙銘,破天荒的關心了一下,說道。
“你不跟你的同事解釋一下嗎?”
趙銘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說道。
“對啊!韋師姐,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韋蘭蘭為難的撓了撓頭,她說道。
“這樣吧,我大致的給你說一下吧……但是我覺得我也說不清楚。”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們把路軒帶回來了是吧?”
趙銘點點頭,孫友也不管這兩個人了,自顧自的坐到了一邊,發現了塗一塗二桌上還沒開封的薯片,他也不客氣,直接拿了過來,坐在沙發上,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小窮奇眼饞的看著孫友,也不知道是因為有貓科動物的血統,還是本能在作祟,它鬼鬼祟祟的想要靠近孫友,結果精準的被孫友卡住了自己的後脖頸。
它嗷嗷嗚嗚的叫著,四肢亂動著,孫友哼了一句,把它放了下去,小窮奇不敢再去撲這個看似香噴噴的大鳥了,它聞了聞孫友的氣味,暗暗的把它記在了自己的大腦裡。
而另外一邊的山神好像是又睡醒了,自從出世後,大約是因為外界靈力不足的原因,山神的一天24個小時,大約有20個小時它都在睡覺,現在它又睡醒了,搖頭晃腦的從小窮奇的頭上伸展了一下自己小小的蛇身。
孫友看到這條小小的蛇,感覺自己的爪子癢癢的,但是他知道,這條蛇可不是普通的蛇,目前體型看著小而已,但是實際上是並不好欺負的,他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去觸碰山神,反倒是山神,發現了孫友正在吃的薯片,好奇的豎起了自己的身子。
它的蛇信探了出來,好奇的問道。
“此乃何物?”
孫友沒有說話,而是拿了一塊出來,遞給了山神。
山神接受了他的好意,一鳥一蛇,開始和諧的互相分享起來了人類的零食,小窮奇好似沒有太大的興趣的樣子,它還是比較喜歡吃人類的肉肉零食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