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還沒有想到方麗竟然還經過了這麼一遭,當時就沉默了下來,思考了一會之後,反而是楊澤宇支持了趙銘,他說道。
“我覺得沒問題,而且她已經簽好了保密協議,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新的方向呢?”
最終還是聞堰清拍板了。
“可以,但是現在有點晚了,你們也才回來,趙銘的傷也還沒有好完,這樣,明天早上一早我們就把她叫過來,小趙同學,你先給她說一聲。”
趙銘連忙答應了下來,掏出手機就給方麗發了消息。
方麗還沒有睡,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趙銘說道。
“沒問題了,她答應了。”
聞堰清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今晚就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就把這個呂曉晨找出來吧。”
大家點點頭,各自帶著重重的情緒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韋蘭蘭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她輕手輕腳的起來之後,把大家的早飯都張羅好了之後,想了想,對趙銘說道。
“你去把方麗小姐請上來吧。”
趙銘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迷茫,說道。
“但是……她已經快要到我們的病房門口了啊?”
韋蘭蘭都快要被這個木頭腦袋氣死了,這多好的機會啊,咋不會把握呢?她對著天花板小小的翻了一個白眼,坐了下來。
果然,沒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方麗已經到了。
幾個人又重新的聚在了一起。
聞堰清說道。
“現在有個情況是,我們已經儘力排除了,但是依然還是有很多個同名同姓之人,這個人,應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而且這個名字,一定是真名。”
“魂體所反映的,一定是真名,所以,我們可以不用懷疑這個名字的真假。”
方麗怯怯的說道。
“我經常看電視劇,不是說那些道士,隻要有名字就能施法召喚一個人的靈魂嗎?”
韋蘭蘭有點無語的說道。
“不不不,那隻是誇張的手法而已,現實裡麵,我們是做不到這種的。”
她想了想,說道。
“嚴格來說,應該是正規的法術都做不到這種,隻有那些邪術是可以的,但是施展邪術的話,自己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信息越模糊,代價越大。”
方麗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縮在了一邊,她好像還有點害怕的樣子,並不是特彆敢說話。
聞堰清也沒有繼續問她,他說道。
“昨天我和白滄海醫生自己梳理了一下,排除了一些,現在繼續,你們覺得,他有沒有工作?”
韋蘭蘭覺得他應該沒有工作,楊澤宇覺得有,趙銘則是覺得有。
大家互相討論的時候,方麗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打斷了。
“我覺得,就算他實際上沒有工作,但是他應該有個麵上的工作,你們想想,他能夠讓那麼多女孩子跟著他一起走,如果沒有工作和穩定的經濟來源的話,那些女孩子怎麼舍得辭職呢?”
“而且都交往了那麼久,應該都會比較熟悉互相工作的地方了,那個時候的工作又很少造假,他應該是,起碼在明麵上,有一個工作的,而且說不定還是一個屬於比較正規的工作,這樣子的那些女孩子才能毫不猶豫的辭職跟著他一起走。”
方麗掰著手指說道。
“這些女孩子從小就在家裡不受重視,既然在家裡都不受重視,有些女孩子是彆人稍微對她好一點,可能就會百倍千倍的返給那個人,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因為從小得到的待遇不平等,反而更加的有上進心和奮鬥心,但是不管是哪種女孩子,這個人都能把她們哄得服服帖帖的,說明這個人,非常的會啊。”
趙銘想了想,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當初不是還一起經曆了那個女孩子死前的記憶嗎?”
方麗點點頭,說道。
“在那個女孩子的記憶裡,那個人的麵目都是模糊的,是不是意思就是,他有著各種各樣的麵目?也不是說他的臉會變,而是說他的性格,非常的多變,會根據不同的女孩子,展現不同的性格。”
趙銘還沒想到這一麵,果然,找方麗來還是有用的。
他馬上問道。
“你還記得你在停車場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孩子?”
“那個試圖阻止你靠近的女孩子?”
方麗似乎想起了自己被附身的經曆,臉色有點白,但是她還是很堅強的回答道。
“你想說的是不是我被附身的時候?”
趙銘連忙點頭,其實他也想直接說,但是又怕戳中方麗不好的回憶,他問道。
“在那段被附身的時間裡,有沒有什麼……”
他搜腸刮肚的想著該怎麼說,反而是方麗自己先明白了過來,她反問道。
“你想問有沒有出現什麼其他的記憶是吧?”
趙銘點點頭,方麗沉思了一會,努力的搜刮了一下自己的回憶,說道。
“那個時候,我們都聽那個女孩子說的,這個錢,是男方的父母出的是吧?”
趙銘嗯了一聲,期待的看著方麗,想看看她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他們要坐飛機去看男方的父母……順便定下他們兩的婚期……”
方麗突然叫出了聲,
“我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子說了,他們要去珠城!”
方麗努力的回憶道。
“那個女孩子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一道閃電突然劈向了趙銘的腦海,他怎麼可以!怎麼會忘了她的名字呢!
他馬上脫口而出道。
“覃曉芹!那張駕照上的名字是覃曉芹!”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白澤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覃曉芹,現為您搜索相關名稱……”
藍色的屏幕又被投射了出來,最上麵的一列出現了覃曉芹的名字,這個名字比較少見,出現的人就少了很多。
“白澤,排除40歲以下的。”
本就不多的名單少掉了一些,聞堰清想了想,繼續說道。
“目前還能查到有生活記錄的,比如說刷卡記錄的之類的,也排除掉。”
不長的名單又少了一些,現在隻剩下了寥寥的十來個名字了。
趙銘說道。
“有駕照,是個會開車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