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明白的話就點點頭。”
忍著屈辱,牢記自己人設的兩個人隻好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點了點頭,領頭的那個男人點頭示意了一下,周圍按了他們的人稍微鬆了一點勁,隊長和底下和呂曉晨對視了一眼,他們倆知道聞昭在裡麵肯定是沒有事的,但是仍然會覺得屈辱。
就沒用過這麼廢物的人設來執行過任務!
兩個人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忠實的執行了自己的人設。
隊長顫抖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咬著嘴唇不說話,呂曉晨則是戰戰兢兢的開始勸著自己的大哥。
“大哥……算了吧……”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大家懂的都懂,見其中一個人如此識相,領頭的男人抬抬手,其中一個人稍微鬆開了對於呂曉晨的桎梏,但是手仍然沒有完全的脫離呂曉晨的身上。
呂曉晨試探著撐起了身,他適當的表現出一副初次來到了這個地方的惶恐之情,他帶著哭腔對著他大哥說道。
“大……大哥……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
圍觀的其中一個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哼笑道。
“你還想離開?做夢吧!”
說完話之後,他們兩個人的頭發分彆的被狠狠的抓了起來,領頭的男人拿著一疊鈔票,分彆的在他們兩人的臉上拍了拍,冷笑著說道。
“一個月,一個月之內,你們倆去找個新工作,白天都不要在這裡,明白了嗎?這點錢?夠不夠?”
房子裡麵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偶爾能聽到一兩聲男人的粗喘,聞昭在裡麵完全沒有了聲音,像是死去了一樣。
大哥咬著牙不願意接這筆錢,領頭的男人也不在意,他把這一疊泰銖塞到了他們的口袋裡麵,說道。
“帶下去。”
說完之後,他們倆就被這圍在一起的男人強行的帶走了,走之前,隊長一直拚命掙紮著想要回到那個屋子,但是被一雙雙手按住了。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屋子,打開門之後,把他們倆丟了進去。
接著哢噠一聲,從外麵反鎖了。
鎖住之後,兩個人迅速的撲到了門邊,呂曉晨非常默契的在裡麵開始演起戲來了。
他一邊大力的敲著門,一邊帶著哭腔的用土話說道。
“大哥,大哥,你不要這樣,算了吧,算了吧……我們才來這裡,這是沒有辦法的啊!”
他一個人發出了無數的動靜,而他們的隊長,已經敏捷的開始在這個房子裡麵探索起來。
這個的構造和他們的一樣,但是裡麵黑沉沉的,隻有最上麵有個小小的天窗,大概離地足有4,5米那麼高。
沒有梯子,也沒有半層的空間了,但是根本難不倒隊長,隻見隊長輕巧的在地上一跳,完全就是違反物理規律一樣,就跳上了這個高度,他迅速的伸手勾住了上麵的房梁,像一隻猿猴一樣,幾下就把自己挪到了天窗那邊。
呂曉晨繼續賣力的在下麵演出動靜,但是越來越小聲了,十分符合一個妻子被侮辱的男人的心路曆程一樣,他對著上麵的隊長點點頭,隊長手一舉,就把這塊天窗的玻璃掀開了。
雖然天窗有點小,但是勉強能夠通過一個成年男人,隊長鑽了出去,悄無聲息的從屋頂上跑了過去。
他們住的地方前麵,仍然圍著一群男人,旁邊的屋子裡麵,也有好幾個女人出來看了看,但是很快就縮了回去,看上去像是已經很習慣的樣子。
怪不得這裡的白天,屋子裡麵都沒有什麼男人。
隻有一些在外麵遊蕩的男人,這些遊蕩的男人應該也不是當家的,看上去就像是守著這條街的這些女人的。
老鴇和被壓迫的女人?
但是這些其實都不是他們的目標,但是收到的線報是,這條街是屬於他們的目標的資產之一,也是最容易混進來的,要出頭,先從這裡開始。
他翻到了房子上麵,輕手輕腳的掀開上麵鋪的一塊瓦片。
隻見最裡麵,聞昭正安安穩穩的坐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是完好的,而那個男人躺在地板上,一臉欲生欲死的樣子。
一看就是被聞昭下咒了。
她正在仔細的數著手裡的錢,聽到上麵的動靜,敏感的抬起頭來,隊長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的對著她揮了揮手。
她笑了笑,對著隊長展示了一下手裡的錢,做了一個放心的口型。
隊長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放下瓦片,又重新回到了他們的那個黑屋子。
回去之後,呂曉晨一個人的獨角戲已經唱的有點累了,見他回來了,趕緊問道。
“沒事了?”
隊長點點頭,兩個人沒有再繼續賣力的演下去,而是發出了像是哭泣一樣的動靜。
隔了好一會,門被打開了。
阿明站在了門口。
阿明嘴裡叼著一根煙,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狼狽不堪的人,臉上花花綠綠的還有被打的痕跡,他語氣裡略帶憐憫的說道。
“慶幸吧,你們的女人,老大很喜歡,這段時間裡,你們兩都不用去找工作了。”
說完之後,他直接扔了一捆紮得整整齊齊的泰銖下來,說道。
“這段時間,你們女人掙的錢,直接歸你們管,過一段時間,就要交一半給我們,明白了嗎?帶你們的女人好好的打扮一下吧,現在,她可是你們的搖錢樹。”
“等等。”
聞堰清打斷了呂曉晨,他不可思議的問道。
“聞昭還執行過這種任務?”
呂曉晨懶洋洋的說道。
“當然了,你個小屁孩,不知道吧?你們的姑姑生活可精彩了,但是就是因為這個任務,她才能夠順利的還原換魂術。”
聞堰清還真不知道其中還有這種緣由,他示意趙銘繼續記錄,說道。
“繼續。”
呂曉晨喝了一口水,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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