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又到了醫院,病房的走廊門口守了一個警察,查驗了他們的證件之後把他們放了進去,進去之後,兩個病房靜悄悄的,連個護士都沒有。
趙銘正在疑慮怎麼沒有人,病房門口就悄無聲息的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他咳嗽了一聲,把趙銘嚇了一跳,另外三個人倒是毫無反應,聞堰清說道,“來了?”
那位看著大約30來歲的男醫生走了進來,眼睛挾著一股風瞟向了趙銘,趙銘感覺自己被看透了一樣,那位醫生腳步不停的走了進來,嘴裡說道,“新來的?”
聞堰清點點頭,說道,“小趙同學,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們的……”他想了想,說道,“同道中人,不過是在醫院任職而已,白滄海,白醫生。”
白滄海人其實很帥氣,但是因為有點黑眼圈,還有沒刮乾淨的胡茬,感覺有一股疲態和喪氣,他瞥了一眼趙銘,聞堰清說道,“我們的新同事,趙銘。”
白滄海疑道,“趙?哪家的?
”
韋蘭蘭連忙說道,“不是哪家的,他……就是新來的而已,白醫生,這幾個人的情況,你能給我們說說嗎?”
白滄海聽他們這麼說之後,也沒有再追問,他自顧自的走到病房中間,把幾個人的病曆本拿起來,點點說。
“沒有任何症狀,體溫呼吸脈搏心跳一切正常,我們把監測腦電波的儀器也用上了,發現她們八個人的腦電波異常活躍,但是這麼活躍的腦電波,卻醒不過來,這樣子很快就會耗費完身體的能量,最終的結果就是器官衰竭而死。”
楊澤宇問道,“試過叫魂沒有?”
白滄海把病曆本放了回去,平靜的回答道,“試過了,來主持的還不是其他人,還是你們韋家的。”
韋蘭蘭啊了一聲,說道,“不會是我哥吧?”
“不是,是你表姐。”
韋蘭蘭嘖了一聲,說道,“我表姐都叫不回來?”
白滄海頓了頓,說道,“她看過了,不是叫不回來……而是魂魄俱在,隻不過沉湎夢境,叫魂也叫不回來而已。”
聞堰清突然說道,“物理刺激試過沒?”
白滄海看他一眼,說道,“不敢試,沒人敢擔保物理刺激之後,魂魄會不會留在夢境之地回不來,到時候就算醒來了,魂魄如果缺失的話,之後也會慢慢變成癡傻。”
趙銘聽了一腦袋的什麼夢境,叫魂,迷迷糊糊的,他也不敢插話,縮在旁邊儘力當自己不存在。
楊澤宇擰著眉頭道,“有靈力運行的痕跡嗎?或者是其他的不尋常的軌跡?”
白滄海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說道,“你們在她們寢室裡發現什麼沒有?任何異常都沒有發現嗎?”
三人齊齊搖頭,白滄海想了想,說道,“靈力運行的痕跡基本沒有,很淡,但是其中一個女生,”他指著床上睡的一位,下麵的名字寫著“賀”,“這位身上,我發現了一點點,很少很少的鱗粉的痕跡。”
“鱗粉???莊周夢蝶???”聞堰清馬上反應過來,開始拿起自己的ipad飛速的滑了起來。
韋蘭蘭也啊了一聲,從自己兜裡掏出那個裝著枯花滑板的塑料袋,說道,“說起來,我發現了這個。”
白滄海接了過來,臉色很淡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就是一朵路邊普通的野花,枯掉的花瓣而已。”
趙銘看聞堰清的反應,又看了看白滄海,終於忍不住了,在旁邊怯怯的說了一句,“那個……我一進她們寢室……就聞到了一股花香,這個算異常嗎?”
四個人猛地轉頭過來盯著趙銘,趙銘汗**都被盯得一根根的豎了起來,韋蘭蘭氣道,“你怎麼不早說??!!”
趙銘結結巴巴道,“大學……大學女生有點香味不是正常的嗎?我以為是她們的香水味道。”
韋蘭蘭把那個證據袋遞給趙銘,讓他聞聞,趙銘動了動鼻子,遲疑道,“這個……好像沒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