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很快就出現了靈力線,細細的,泛著一股微微的綠色的光,聞堰清說道,“想象一下,把他們聚成一團水滴,讓這些線纏在一起。”
趙銘趕緊讓這些線纏在了一起,幾根線纏在一起滾成了一個圓球,聞堰清讚揚道,“很好。”
接著他伸出手來,輕輕的在他手上一抹,他凝聚出來的那個綠色的小圓球就像水滴一樣,從他的指尖上滾
到了聞堰清的指尖,聞堰清順著這股力,直接將這個小小的水滴送到了高致的額頭。
泛著植物綠光的水滴馬上就沒入了高致額頭,浸入他的皮膚,不見了,趙銘舒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頭暈目眩了一會,聞堰清一把把他扶住,讓他靠在牆壁上休息一會。
隨著靈力水滴進入高致身體後,高致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汗涔涔的躺在地上,雙眼失神。
趙銘看不見,但是能感受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巡遊徘徊一樣,聞堰清又把當初裝天命之鏡的黑布袋拿了出來,隻見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盯住空氣中的一個地方,像抓蚊子一樣輕巧的一抓。
手上什麼也沒有,聞堰清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道,“好像跑了。”
楊澤宇蹲在高致身邊,一臉嚴肅的問道,“你這樣子多久了?”
高致茫然自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之前從來沒有過,聽他們說我有時候就像羊癲瘋一樣……偶然會發作。”
楊澤宇和聞堰清對視了一眼,楊澤宇歎口氣,對雷隊說道,“我要把他送去市一院的特殊科室,你明白的,他身上也不乾淨。”
雷隊圍觀了全程,哪不明白這些就是他們的處理範疇,他拿起口供記錄,問道,“這些你們要嗎?”
聞堰清說道,“要,還有審訊記錄記得發給市局,你們不要留底。”
雷隊點點頭,出去安排了。
韋蘭蘭見他們收拾好了,這才把手從玻璃上撤了下來,對著坐在監視器的警員說道,“保密協議,懂的吧?”
他們五人又重新坐回了警車,這次是直接一路鳴笛到了市一院。
又是熟悉的白滄海,又是熟悉的病房,白滄海已經等在病房了,看見他們押著高致進來,翻了個白眼問道,“又給我送了什麼大禮?”
聞堰清溫聲說道,“白醫生,麻煩您看看,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白滄海一邊指揮人把人送上病床,一邊問道,“附不附身什麼的,你們不能找二部看嗎?非要送我醫院啊?”
楊澤宇咳了一聲,說道,“白醫生,你是不是忘了現在幾月份啊?”
白滄海這才抬頭望了望門口的電子日曆,這才恍然大悟道,“哦,羅天大蘸呢。”
韋蘭蘭說道,“二部整體從上個月開始就整體暫休崗了,我們現在也找不到人啊。”
她歎了口氣,說道,“要是我們能找到王觀明的話,也不會來麻煩你了,白醫生。”
白滄海把高致扶上床,叫來護士,高致躺在床上,整個人又疲憊又推搡,問道,“這是什麼啊?”
白滄海冷靜的說道,“生理鹽水而已,你大量脫水了你不知道嗎?”
高致沒有再說話,他閉上了眼睛,躺在了病床上,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