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昭一邊瘋狂的化身人型打火機,往外丟著小小的火苗,雖然小,但是聞堰清他們是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聞昭哈哈的大笑說道,“堰清,我親愛的侄子,你要不帶著建木和我一起來吧?”
她肆意的揮灑著自己的靈氣,說道,“堰清,你看,天地之間本來靈氣就枯竭了,但是我們又要修煉,那靈氣從何而來。”
她像是變魔法一樣,靈氣線從她的手指延伸而出,不過她的靈氣線已經變成了黑色,連在手上,她就像是真正的魔女一樣。
而她說的話,也像魔女一樣。
“天地間,這麼多的凡人,蠢人,癡人,傻人這麼多,他們除了吃喝拉撒之外,還有何作用?還有那麼多貪心妄想之人,又想借用我們的力量,背地裡又畏懼我們,貶低我們,控製我們,洗腦我們,你說,我不用他們,留著乾嘛呢?”
她又是一揮手
,漫天的火雨如同放煙火一樣紛紛出現在她背後,向著聞堰清他們落下。
楊澤宇一把烏金槍舞得密不透風,把火雨全部擋在了他們前麵,但是這些火雨落在地上,就把陽東島的植被點燃了,星星點點的火出現在島的各個地方。
透過無人機鏡頭看著這一切的曾飛鶴猛地站了起來,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對講機,冷著臉走了出去,他大踏步的走到碼頭處,碼頭的浪已經越來越大了,為了安全,幾位海警已經下船來了,在岸邊守著數據監測儀,見到曾飛鶴來了,馬上站起身來行禮道。
“曾處好!”
曾飛鶴一腳踏上了海警的船,旁邊的海警立馬製止道,“曾處!現在浪已經越來越大了!不能再冒險出海了!”
曾飛鶴沒有管那麼多,他套了件救生衣,說道,“謝謝提醒,但是我必須得去陽東島一趟,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那個年輕的海警還想跟上去,但是他大手一搭,把那位警員牢牢的站在了原地,曾飛鶴說道,“你們留下,繼續監控海洋的流向,有什麼異動,繼續報告。”
海警隻好留下了,曾飛鶴啟動了船,往陽東島的方向開了過去。
而在陽東島上,聞昭在揮灑下一輪火雨之後,她慢慢的向著聞堰清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楊澤宇雖然擋下了大部分的火雨,但是仍有一些沾在了他的衣服和臂膀上,他們三個人都不免多多少少被燒到了一些。
關鍵是這些火,還帶著聞昭的靈氣侵蝕,一旦沾上之後,使勁的往人的皮肉裡麵鑽,逼的聞堰清他們不得不暫停下動作,先運轉靈力把這些火焰的種子逼出體外才行。
韋蘭蘭被他們倆擋在後麵,她手上又捏出了一塊符咒,低聲念道。
“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說完之後,她雙眼緊閉,手上的符紙刷的一聲立了起來,從符紙的最上麵開始燃燒,發出了金色的火光。
隨著符紙的燃燒,整個陽東島竟然開始出現了幾絲陰雲,韋蘭蘭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已經全然被金色侵蝕,她雙手夾著符紙,不停的往裡麵灌注著靈氣。
符紙吸取著韋蘭蘭的靈氣瘋狂的燃燒著,小小的一張紙竟然像是燒不完一樣,同時,天上竟然開始出現了,細細的雨滴。
雨滴不大,聞昭奇道,“厲害啊,連祈雨符都學會了,韋家這一輩可真不錯。”
她伸出手來,接了幾滴從天上掉下來的雨水,雨水不大,細細密密的下了一會,但是足以把聞昭留在地上的火雨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