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完全沒想到它居然對自己的身份認知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問題,他趕緊勸道,“不對,你就是建木,雖然你現在還小,但是等你長大之後,你就會變得和書裡一樣威風凜凜了。”
小建木反問道,“那我要多久才能長大呢?”
它舉起自己的那片指甲蓋大的葉子,說道,“看描述,建木應該是很高又很壯,葉子也很多,還有果實,但是我現在就隻有一片葉子,也沒有果實,更不會開花,我真的是建木嗎?”
其實趙銘也不知道建木長大需要什麼,他心裡也沒底,但是此刻萬萬不能展現在孩子麵前,他溫聲安撫道,“不管要多久,咱們慢慢的來啊。”
他肯定道,“彆擔心,爸爸一直和你在一起。”
小建木似乎被他稍微安慰到了,看上去稍微好點了,但是還是不想回到他體內,繼續曬著月亮。
趙銘已經習慣了小建木每天晚上曬月亮的作息了,他看孩子似乎沒問題了,自己也躺下準備睡覺了。
放假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但是放假的時候,趙銘還有了另外一個收獲。
那就是,他重新和方麗取得了聯係。
方麗聽從了趙銘的話,在和公司解約前去做了一次全身體檢,結果發現了早期的疑似乳腺癌的指標,她和她父親嚇得要死,馬上聯係了醫院做了更多的檢查,確定了結果之後,果斷的選擇做手術,因為發現得早,手術非常成功,方麗在做完手術之後,人也看開了,直接拿了結果和公司走了仲裁,拿到了賠款之後,目前還在家休息呢。
她在做完手術曾經來過趙銘的家裡,想對趙銘當麵感謝,謝謝他提醒了她,但是來到了這裡之後,趙銘的父母告訴了她,趙銘出差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不過趙母倒是對這個漂亮女孩兒留意上了,特彆是知道她是和趙銘是一個大學之後,兩個人加上了微信,趙母經常邀請方麗來家裡吃飯玩耍什麼的,特彆是方麗做手術之後,方父一個人,其實照顧起來不太方便的,趙母幫忙請了女護工,又去醫院看了她好幾次。
方麗自從生病之後,對於陌生男性的接觸非常的抵觸,但是對於趙銘倒是沒有這種厭惡的感覺,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厭男症是因為什麼,不過她現在生病了,做手術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趙銘回來了,趙母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方麗。
所以除了和聞堰清他們吃了火鍋之後,趙銘還莫名其妙的和方麗出去玩了好幾次,而且都是在趙母的攛掇之下。
而趙銘在得知方麗已經去做了手術之後,他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但是直到假期結束,回到長白山學校,他也沒有最終下定決心和方麗捅破那層窗戶紙,方麗之前的記憶被掩蓋之後,人又變回了以前那種落落大方,但是稍微多和陌生男人一接觸,她就止不住的生理惡心,而知道原因的趙銘,也不能告訴她。
帶著這層遺憾回到了學校之後,不過還好的是,兩個人的微信又回到了之前交流的頻率,偶爾一天發個好幾條消息,算是有個好的開始了。
不過回校之後,趙銘就沒有太多的空餘時間可以和方麗發消息了。
他的課表,破天荒的從早上一直排到了晚上。
除了理論課,挨揍課,趙銘多了武術課,符咒課,野外生存課,從早到晚,排的滿滿當當的。
甚至連晚上都破天荒的給他排了課。
他第一時間看到他的課表後,陷入了沉思,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學校針對了。
但是事實不容置疑,等他開始按照課表上課之後,他才知道,為什麼給他排了這麼多課。
上午的符咒課是一位新的老師,名字有點奇特,姓烏,具體姓名不知道,看麵相有點像是少數民族,而且還是個帥大叔。
而一起上課的同學,除了他們寢室的四個人之外,還有苗雪和她的小夥伴。
趙銘才明白,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的課表也很滿。
因為要為了這個學期的交流大會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