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建木的存在可是萬千世界所垂涎的東西,彆的不說。”
他點點趙銘,說道。
“就他,還必須每天都和建木在一起。”
趙銘連忙表忠心。
“我肯定會保護它的!”
秦廣王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不是你保護它,是它要依靠你,逃脫它的追捕者。”
眾人身軀一震,什麼意思?
秦廣王不欲多說,他說道。
“這個你們可以以後自己發
現,但是你要知道,建木的平安生長,離不開你們,更離不開它的附生人,它的附生人,就是它最大的屏障。”
說完之後,他好像很累了一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行了,耽誤了這麼久我得走了,不然輪轉王估計得殺了我了。”
說完之後,他就推門往外走去,眾人下意識想要挽留他,但是大家發現,靠這些人根本無法阻止他,年輕人的周圍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結界一樣,每次想要靠近都會被推開。
聞堰清跟在後麵,急速的說道。
“請問天王,是否以後有事還可以恭請天王呢?”
秦廣王白了他一眼,大約是披著人間的皮的樣子,他也有很生動的表情。
“怎麼可能呢,你們焚香吧,實在不行我再派牛頭馬麵過來。”
說完之後,他揮了揮手,瀟灑的說道。
“不送啊。”
說完之後,大家眼前一花,一陣風吹過像是被沙迷了眼一樣,再看清楚的時候,秦廣王已經到了樓下,坐上了公交車,走了。
他這一走,就真的是找不到了。
不過趙銘的關注點很奇特,他問道。
“秦廣王不是鬼嗎?鬼怎麼能在大太陽之下走呢?”
他指了指頭上那火辣辣的太陽,好奇的問道。
韋蘭蘭歎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是普通的鬼!!普通的!!!你拿鬼王和普通的鬼比什麼呢!!”
聞堰清轉過身來,皺著眉說道。
“我覺得不行,還是要多問問……什麼叫建木的追捕者,自古以來你們聽說過建木有過天敵嗎?”
韋蘭蘭和楊銘宇都搖搖頭,至於趙銘,就更不知道了。
聞堰清緊緊的鎖著自己的眉頭,話也不說,返回了辦公室。
他現在擁有了一個自己的獨立的像是玻璃房的單間,和大家隔了開來,他回去之後,就把自己鎖在了玻璃房裡麵,然後把百葉窗拉了下來。
但是彆的不說,送走了一尊大佛之後,楊銘宇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但是他想了想,說道。
“各位,我們給秦廣王供奉點東西吧?”
韋蘭蘭涼幽幽的拋下一句話說道。
“親,城區嚴禁焚燒。”
一個蔫頭巴腦的小植物從他的背後被抓了出來,好似沒有什麼精神的樣子,耷拉著身子,頭上的枝條軟軟的垂了下來。
奇異的感覺從他的心裡傳來,還沒有想清楚這是什麼感覺,他下意識就喊了出來。
“兒子!你怎麼了!”
秦廣王:……
聞堰清等眾人:……
秦廣王完美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類似於裂開的表情包那種表情,他無語的說道。
“堂堂的天地建木……怎麼就變成凡人的兒子了……”
小建木無精打采的蜷縮在趙銘的頭上,之前還不覺得,現在拿在了手裡之後,趙銘才感覺到了。
他摸到的小建木,是有著真實的形體的,可以被觸碰到的,而不是像之前,隻是一個虛幻的靈體一樣的存在,靠著他的身體所生存的,而是徹底的獨立開來,一棵完完全全的,真實的小植物了。
他馬上像捧著什麼萬年的珠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把小建木放在了自己的桌上,然後接了一杯水,把小建木泡在了裡麵。
秦廣王這才說道。
“不用擔心,它這隻是暫時的陷入休眠了,從種子一下子長到這麼大,也不容易。”
在一旁的聞堰清馬上恭恭敬敬的問道。
“敢問天王,建木這是怎麼了?”
秦廣王打了個哈欠,說道。
“就是你們的那個封山村啊,你們出去之後,那個地方重新開始流動了,我們的三途河也有了支流的湧入,挺好的,然後那裡之前不是有很多魂靈嘛,不過我得承認,是我們一開始的工作失職,這才造成了這些的後續的麻煩。”
“不過誰能想到呢,這些魂靈想要解脫,想要進入輪回的力量激活了建木的碎片,讓它從虛幻的碎片化成了真實的種子,然後在那個地方生根發芽了,這樣的話它的根還可以延伸到我們這裡來,我們發現了之後,趕到了人界,要讓人界的建木也發芽才行。”
他臉上帶著一點驕傲說道。
“但是建木的本體已經在我們下界生根了,現在人界的也長了出來,隻差讓它徹底長大之後,就能貫通天地了。”
聞堰清說道。
“那現在建木……”他看向現在泡在紙杯裡麵的那個小小的植物,說道。
“意思是我們不用管它了也可以繼續長大嗎?”
秦廣王嗤笑一聲,說道。
“怎麼可能,建木的存在可是萬千世界所垂涎的東西,彆的不說。”
他點點趙銘,說道。
“就他,還必須每天都和建木在一起。”
趙銘連忙表忠心。
“我肯定會保護它的!”
秦廣王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不是你保護它,是它要依靠你,逃脫它的追捕者。”
眾人身軀一震,什麼意思?
秦廣王不欲多說,他說道。
“這個你們可以以後自己發現,但是你要知道,建木的平安生長,離不開你們,更離不開它的附生人,它的附生人,就是它最大的屏障。”
說完之後,他好像很累了一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行了,耽誤了這麼久我得走了,不然輪轉王估計得殺了我了。”
說完之後,他就推門往外走去,眾人下意識想要挽留他,但是大家發現,靠這些人根本無法阻止他,年輕人的周圍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結界一樣,每次想要靠近都會被推開。
聞堰清跟在後麵,急速的說道。
“請問天王,是否以後有事還可以恭請天王呢?”
秦廣王白了他一眼,大約是披著人間的皮的樣子,他也有很生動的表情。
“怎麼可能呢,你們焚香吧,實在不行我再派牛頭馬麵過來。”
說完之後,他揮了揮手,瀟灑的說道。
“不送啊。”
說完之後,大家眼前一花,一陣風吹過像是被沙迷了眼一樣,再看清楚的時候,秦廣王已經到了樓下,坐上了公交車,走了。
他這一走,就真的是找不到了。
不過趙銘的關注點很奇特,他問道。
“秦廣王不是鬼嗎?鬼怎麼能在大太陽之下走呢?”
他指了指頭上那火辣辣的太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