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正臉後,小破碗說:“臥槽!跟大祭司一模一樣的臉,讓我想起了當年被砸碎兩個字支配的恐懼!”
這樣的過往,對於易碎品來說,也是一把辛酸一把淚,想當年,他們是主人最喜愛的兩件物品,一個是吃飯的碗,一個是供觀賞的花瓶。
而他們在大祭司的手裡,就是兩個把柄,小事就輪到小破碗倒黴,大事就輪到她倒黴,什麼事情辦不到,隻要說要砸碗或者是花瓶,就解決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大祭司一直都是好人,可是他的後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人用口型叫她過去?
這個時候,她猶豫了,回頭看了一眼恩人,還有已經回到本體瑟瑟發抖的小破碗,歎了一口氣,從窗戶直接鑽了出去,到了那倆人的麵前,問:“有事嗎?”
“你是那位皇帝的花瓶嗎?”
聽到那男人的話,解憂微微挑眉,點頭說:“如果你說的是,那應該就是,怎麼了?”
“啊不,隻是來的時候打聽了一下,那位皇帝是我先祖所輔佐的皇帝,所以有點意外會在這裡看到我先祖當年誇讚之物罷了。”
解憂眼角抽搐了一下,說:“是嗎?原來你是大祭司的後人?難怪昨天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因為時隔太久,找就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
“真的是你啊小花瓶?我昨天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聽到那枚戒指器靈的話,解憂挑眉,說:“是又怎麼樣?咱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