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子被秦墨捏住胳膊,狠命的掙紮幾下沒有掙脫開,紅著眼瞪著秦墨,“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老子的事了,老子是這客棧的房客,現在客棧鬨出人命,不查清楚怎麼回事,老子怎麼踏實住下去呢。
再說,這兒還有個小矮子上趕著要給老子當兒子呢!
老子這做爹的豈能坐視不管兒子的事?”
陸棠:你大爺!這一茬過不去了?
二寶:!
原本嚇得臉都白了的二寶此刻倏地瞪大眼,環顧一圈後發現他的確就是現場最矮的那個,然後僵硬的轉頭朝秦墨看去: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宋清湛與馮春山正進來,就聽到秦某人又在放騷話!
這人真是
一會兒沒看住就要騷上天!
沒好氣瞪了秦墨一眼,宋清湛咳了一聲。
秦墨轉頭看去,馮春山儘量無視秦墨,硬著頭皮挺直腰板,擺出刑部侍郎的款,抬腳上前。
他背後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同樣避開秦墨的目光,高聲呼喊道:“讓一讓讓一讓,這位是刑部侍郎馮大人,恰好路過此地聽說發生命案。”
陸棠震驚的望著馮春山,這個當初將她一掌劈暈然後綁上山的山匪。
刑部侍郎?
所以說,真讓她猜對了?
這秦某人當真是個大官?
馮春山見了秦某人可是點頭哈腰恭順的不行,他都是刑部侍郎了,那秦某人刑部尚書?
牛逼!
秦墨鬆了那兒子的手腕,轉頭看向陸棠,眼見小傻子眼睛都直了,伸手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傻了?”
陸棠腦袋一疼,回神兒,轉頭充滿仰慕的望向身邊人,“我對您的崇拜,如滔滔江水”
秦墨嫌棄的白了她一眼。
陸棠的話音被那兒子打斷,他驚愕的望著馮春山,“你是刑部侍郎?你有什麼證據?”
馮春山二話不說,解下自己的牌子丟給他,“識字吧。”
說完,蹲下身就去檢查死者。
那兒子拿著手中的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他不認得官府的令牌,但是他知道,這人若當真是刑部侍郎,他,他可能
腿下一軟,那兒子砰的跌坐在地、
旁邊一個熱心食客看不下去了,小聲提醒,“小兄弟,還不趕緊和侍郎大人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好讓侍郎大人查明真相啊,咱們這地方見到這麼大的微服私訪的官的機會不多。”
他想說,你走運了。
但是轉眼看看旁邊的屍體,又覺得這話不合適,咽了回去。
馮春山蹲在那裡檢查了片刻,手在屍體的臉上啪啪拍了兩下,“詐死,三個時辰之後就又活了。”
那兒子一瞬間臉若土灰,眼皮一翻,一頭栽倒過去。
咕咚。
他栽地上一動不動了,馮春山倒是一臉平靜的瞥了一眼,然後起身望向四下,目光輕巧的避開秦墨,朝雲陽酒館那嚇傻了的小夥計道:“當時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