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
艸!
你一個嫌疑犯嫌棄我?
有病吧!
“回稟大人,小人不認得。”
知府啪的一拍驚堂木,“你可知道,當堂偽證的後果?”
說罷,不等陸棠回答,知府又問謝瑾,“你可認得此人?”
謝瑾身為嫌疑人,倒是一點懼怕之意沒有,昂首挺胸,端著一副讀書人的浩然之氣,“學生不認識,大人明察,謝瑜雖然是學生的兄長,可因為他外貌近似妖孽,品性頑劣不堪,早被家父逐出家門,從小就不與學生來往,他的朋友,學生怎麼認識。”
知府大人倒是沒有反駁,“那你今夜為何要推杜玄落水?”
謝瑾一臉義正言辭,“學生沒有,學生受孔孟之道,明天下之禮,怎麼會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知府一臉怒氣拍響驚堂木,“人證物證俱全,還要狡辯!帶上來。”
隨著知府一聲令下,當即便有衙役帶了七八個人上前。
這幾人都是那艘船上的客人,人人口供一致,都是親眼目睹謝瑾行凶。
謝瑾一絲不亂,“大人明察,這些人必定是被人買通來誣陷學生的,學生先前與杜玄有口角之爭,一定是他設局陷害學生,要不然,怎麼他剛剛落水就有人這麼急著去救他。
不對。
準確的說,學生親眼看到,是這人先跳了水中之後杜玄才落水的。
憑著這人水性,他分明是一早準備好過去救人的。
不然,好好的花船會,他突然跳水做什麼!”
的確是她先落水才聽到那邊撲通一聲。
可她們的船距離謝瑾的船並不算近,再加上兩人落水是前後腳,當時大家的注意力不應該都在杜玄身上嗎?
這謝瑾竟然注意到她。
在她跳水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難道不應該在花船上?
隨著謝瑾語落,外麵有謝瑾的同窗,當即嚷起來,“的確是這人先跳水的。”
知府看向陸棠。
陸棠一個激靈。
的確如此。
可她沒法解釋她為什麼跳水啊。
告訴知府,她不跳水就會受到懲罰?
知府不大板子抽她才怪。
周述立在人群前,朝著公堂就嚷,“大人明察,陸棠跳水是因為和我們打賭輸了。”
徐慎跟著道:“知府大人明察,我們當時在一條船上,幾人打賭玩耍,誰輸了誰跳水,陸棠輸了就跳了,隻是剛跳下去就趕上那邊謀殺,真的是湊巧了。”
他們也不知道陸棠當時為什麼要跳。
但是當時船上沒有彆人,他們這樣編瞎話也不會被戳穿,幾乎憑著本能,周述和徐慎就嚷起來。
另外一邊,謝瑾的同窗也在嚷。
知府大人仿佛不堪其擾,沉著臉默了一瞬,一拍驚堂木,起身道:“全部帶下去,明日再審,退堂!”
說完,不給任何人反駁的機會,轉身離開。
周述徐慎郭大偉震驚的看著衙役去帶走陸棠,隻想衝上去攔人,可旁邊還有個瘸子呢。
梁成急的臉都白了,要不是周述和徐慎死死摁著他,他能瘸著腿直接衝進去。
陸棠也沒想到,自己救個人竟然就被抓了。
秦墨!
你大爺的!
關鍵時候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