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九個成年兒子,沒有一個想要繼承皇位。
彆說他攀附不到,皇上都攀附不到。
攀附不到皇子,也就影響不到社稷大計,動搖不得朝廷根本,除非他本人想要謀朝篡位。
秦墨冷笑了一下,沒接宋清湛這話。
宋清湛看著秦墨,頓了一下,笑道:“我以為你今兒就去找陸小少爺呢。”
一提陸棠,秦墨臉色難看起來。
那天他走,小傻子還哭的撕心裂肺,這可好,幾天過去了,小傻子忙客棧忙的風生水起,天天和梁成周述他們膩在一起,早就樂不思蜀,怕是已經不記得這世上還有他這麼一號人了。
他讓人將黃雲升秘密送走之後就立刻去找人,結果陸棠早就和徐慎去遊花船了。
沒良心的東西。
秦墨涼涼看了宋清湛一眼,“你話怎麼這麼多,睡覺!”
說完,身子一翻,轉頭朝裡。
翌日一早。
陸棠洗漱完下一樓吃早飯的時候,梁成和周述郭大偉他們已經去喬家客棧那邊了,徐慎正在大堂等她。
用了半宿的時間,陸棠也沒從係統嘴裡威逼利誘出它還是個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它從人成為係統,以至於睡眠不足,眼底帶紅。
徐慎瞥她一眼,“你至於的,壓力大成這樣,話本子找不到就找不到,做不成特色客棧就先從普通的做起唄,把身子骨熬壞了本錢都沒了。”
陸棠吐吐舌頭沒解釋,坐下撈過店小二送上的粥,挖了一勺送到嘴裡,壓著聲音朝徐慎道:“今兒咱們去見個人。”
徐慎撩起眼皮看她,“誰?”
“叫莊鬱,莊子的莊,鬱悶的鬱,這人是個寫靈異的大師,要是能把他請到,咱們也就不用這麼愁了,客棧開起來,靠著他的本子就能經營一陣子,後麵可以慢慢挖掘。”
徐慎訝異看著陸棠,這睡了一宿的功夫就突然有了新目標?
再看陸棠發紅的眼睛,似乎眼皮還有點腫,這是哭過?徐慎一琢磨,“秦公子回來了?”
陸棠剛剛一勺粥送到嘴裡,聞言差點讓嗆死,劇烈的咳了幾聲,眼淚都咳出來了才將將緩過一口氣,淚眼汪汪朝徐慎看過去。
徐慎歎了口氣。
“小棠,有些事,我是因為咱們是朋友,舍不得你難過,所以不接受也得接受,可我接受未必彆人都能接受。
我之前勸你從心,可你也要考慮好從心的後果。
你這一輩子,感情都是不見光的,你們就隻能這麼偷偷摸摸的,你真的能承受嗎?還有伯母,她受得住嗎?”
陸棠:!
這什麼跟什麼啊!
“他沒有回來。”
這幾天因為客棧的事,陸棠忙的氣都喘不上來,也顧不上去想秦墨,可現在徐慎提起來,她這心裡還是像秦墨剛走那天一樣,說不上是難受,就是空,空的厲害。
悶頭吃粥,陸棠道:“他沒回來,就算回來我倆也不見得就有什麼,你心放肚子裡,我吃完粥咱們去找莊鬱。”
瞧著陸棠神色不好,徐慎也就沒多說。
(客棧做完,小棠就要帶著她的基友們去京都會秦大當家的八個哥哥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