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太可怕了!
誰要做皇後啊!
打個馬吊都隻能在宮妃裡選人!
外麵的世界那麼大,為什麼要把自己禁錮在這一方天地裡呢!
傻子才當皇上呢!
渾然不顧禦書房裡皇上噴嚏連天,六皇子妃和大皇子妃碎碎念著離開禦書房小院,與外麵等著的幾位皇子皇子妃彙合。
何玉嬌被押送天牢,本該由三司會審,但是皇上欽點了京兆尹,讓他作為本次案件的主審。
京兆尹官職雖然不如刑部尚書,大理寺卿,禦史大夫的大,但是坐在主審的位置上,絲毫沒有一點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位置。
他目光堅定,神情凝重,通身都散發著一種鐵麵無私剛正不阿的鐵血氣派,仿佛一旦發生冤假錯案,他就要血濺當場以死明誌似的。
反倒襯托著旁邊原本就是個清官的刑部尚書有些黯然。
大理寺卿滿目複雜的看著京兆尹,戳了戳旁邊刑部尚書的胳膊,“他怎麼了?瞧著怪瘮得慌的。”
刑部尚書搖頭,“聽說今兒突然變成這樣的,是這何玉嬌之前和他有仇?”
一側禦史大夫冷笑,“說個笑話,何玉嬌和他有仇。”
何玉嬌和誰沒仇呢?
仗著自己是民族英雄,仗著皇上的忍讓,何玉嬌在京都這地界,哪天不是橫著走。
她雖然不招惹朝臣,但是朝臣的家眷,哪個她瞧不上的沒有被她欺負過。
京兆尹渾然不顧底下三個比自己位高權重的大人如何議論,繃著臉揚著下顎,端著正道光芒,啪的一拍驚堂木,“帶人犯何玉嬌!”
一點要和這幾位大人商議的意思都沒有。
好在這幾位也不是小心眼的人,雖然覺得他有病,但是礙著自己沒藥,也就放縱了。
這年頭,誰還沒點病呢!
何玉嬌很快被天牢衙役押上來,此刻她已經褪去綾羅綢緞,隻穿著尋常女犯的白色囚服,頭發略散,眼底帶著凶狠的光,瞪著京兆尹,“我要見陛下。”
“跪下!”京兆尹理都沒理她,直接發話。
“你也配!”何玉嬌怒斥道:“我縱然是犯人,但我還是陛下禦封的郡主,隻要這封號沒有被褫奪,我就用不著跪你,你算什麼東西!”
隻是話音未落,外麵進來兩個人。
一個大皇子妃,一個六皇子妃。
“他不配?本宮配嗎?”
六皇子手腕一轉,直接將手中捏著的一顆花生米彈了出去,啪,直擊何玉嬌腿彎。
何玉嬌疼的嗷的一嗓子叫出來,撲通,一條腿跪了下去。
大皇子妃白了六皇子妃一眼,“這花生米還是從人家小棠家裡飯桌上拿的吧,虧你捏的久。”
說完,將自己的一枚戒指丟給她,“這個我不要了。”
六皇子妃笑嘻嘻接了,手腕再一轉。
啪!
隨著一聲慘叫,何玉嬌另外一條腿也跪了下去。
六皇子妃走到何玉嬌一側,俯身將那戒指撿起來,“我就喜歡你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