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上次在餘杭咱們齊心協力乾了一場,這種感覺吧,反正就是挺爽,我好像特彆喜歡這種大家摽勁兒一起乾的感覺。”
郭大偉啪的一拍大腿,“我也是,我和你說小棠,咱們在餘杭那些日子,天天累得跟狗似的,但是我就覺得我這麼些年,就那幾天過得最帶勁兒,這要讓我自己乾,我肯定不樂意,但是和你們一起,我就特彆有乾勁兒。”
周述又把麻醬吃到脖子上,郭大偉一邊說一邊糟心的給他擦。
周述嚼著肉,腮幫子鼓起一塊,含混不清的道:“那要這樣,我也願意,我哥我嫂子天天催我和你們學習,可我自己個有什麼乾頭,你們要是帶著我,說不定我也是成功人士。”
郭大偉白他一眼,“成功個屁,你的腦花熟了,趕緊撈。”
梁成坐在那裡,都快哭了。
徐慎瞥他一眼,斟酌著用詞,朝陸棠道:“也行,那咱們就先合計著,等開春兒去一趟京都,先去瞧瞧,至於到底做什麼,等去了那邊再說。
對了,小棠,你和秦公子的事,是不是也要和我們說一下,我好給你包大紅包。”
梁成是兄弟,小棠也是兄弟。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梁成對小棠的意思又知道小棠和秦墨的關係,徐慎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當剪不剪,後患更多。
徐慎這話一出,郭大偉和周述齊齊一愣,錯愕看向陸棠,“紅包?你和秦公子?哈?”
在他們倆異口同聲的三連問中,梁成咣當落了自己手裡的酒盞,一個瞬間仿佛連氣都不會喘了。
“徐慎你開什麼玩笑,小棠和秦公子......”
這話說出口,梁成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聲音到底抖得有多厲害。
陸棠雖然不明白徐慎為什麼突然提這個,但是也沒避諱,就扯嘴道:“他自從走了就沒聯係我,說是要提親,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
提親!
若說紅包二字還能讓他僥幸一下,這提親二字卻徹底打碎了他心裡所有的希望。
梁成望著陸棠,眼淚幾乎一個瞬間就要奪眶而出。
然而他沒機會。
旁邊周述咕咚就一屁股坐地上去了,瞠目結舌望著他棠哥,“提親?你和秦墨?你倆成親?秦墨他應該是個男的吧?”
郭大偉也正經的打翻了手邊的碗。
剛剛還一直嫌棄周述麻醬吃到脖子上,現在他碗裡的麻醬順著桌邊兒流了一腿。
陸棠齜牙。
“這事兒,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反正要是能成,日後你們就有大粗腿能抱了,要是成不了......”
陸棠心裡怪難受的抽了抽。
徐慎接了她這話,“要是成不了,外麵野林子多的去了,什麼好鳥沒有。”
陸棠齜牙笑了笑。
徐慎瞪她一眼,“笑比哭都難看,彆笑了。”
陸棠嗷的一嗓子,“那我也不想哭啊,這不是顯得我用情很深?”
梁成坐在板凳上,隻覺得外麵的雪似乎下到了他身上,冷的他全身發木。
周述從地上蹦起來,指著徐慎就吵,“姓徐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大爺的,獨樂了不如眾樂樂,你怎麼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