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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已經被高元卿和楚行舟收拾的差不多了,現在正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向他們求饒。
高元卿睥睨著他們,道:“官府來了人,自會管教你們。”
這時,陸隨安領著一群人進來了。那群人兢兢業業地朝高元卿行了一禮,絲毫不敢埋怨這麼晚還叫他們出來乾活。為首的那人更是拭了拭額上的汗:“大人。”
“亳州的事我不清楚。但我想,是非善惡應當和京城差不多吧?知州大人既然治理一州,怎麼連這點事都拎不清呢?”
亳州知州連忙賠笑道:“是下官考慮不周,大人就饒過下官這一回吧。”
陸隨安挑挑眉,在一旁煽風點火道:“高大人,您說,我們這要是到了京城如實上報,陛下會怎麼說?”
楚行舟笑了:“官府不作為,直接定罪吧。”
亳州知州腿一軟,險些要給他們跪下了:“各位大人,這次真的是下官錯了!下官以後一定好好整治,一定不會出現這次的情況了!”
高元卿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把他們帶回去。”
亳州知州老淚縱橫,心道完了完了,竟然攤上這麼些祖宗了……
鬨事的地痞蔫巴下來,開始了互相埋怨。
“都怪你!沒事兒提我兄弟乾嘛?”
“是你說張彪去京城乾大的了!到現在都沒個準信,我提提怎麼了?”
“你就是嫉妒他,才說他跑了,再也不回來的!”
“誰他媽嫉妒了,沒準人是你殺的呢!”
眼見他們又要開始吵起來,高元卿瞪了亳州知州一眼,讓他趕快將人全都帶走。
“伯遠。”楚行舟站在高元卿身後,輕聲提醒道,“我覺得你明日還是去問問這些地痞。他們方才說他們的兄弟去了京城卻再也沒回來,我覺得可能與我們現在調查的這件事有關。”
高元卿覺得有理,便點了點頭。
三人安撫了酒館老板之後,便也離開了酒館,前去客棧。
此時夜已深,大街上已經沒有人了。三人走在空曠的街上,寒風刺骨,都不禁裹了裹自己的衣襟。
楚行舟的耳朵動了動,空中除了寒風的嗚咽,分明還夾雜著利器飛來的聲音!
她頓了一步,一隻匕首便赫然插在了她的腳前。
“不好!”她喊道,“伯遠,季之,你們小心!”
一群黑衣人從夜色中紛紛湧出,直逼他們三人而來。他們手中的匕首在月色下滲著寒光,乾淨的清脆的,一下便能取人性命。
楚行舟抽出袖中的匕首,與三五個黑衣人搏鬥。
高元卿和陸隨安的情況不好,高元卿沒有利器,隻能肉搏。而陸隨安不會武功,正狼狽地抱著頭躲在高元卿身後。
楚行舟一刀刺入一個黑衣人的胸口,搶過他手中的匕首,扔給高元卿:“伯遠,接著!”
高元卿接過匕首,可陸隨安躲在他的身後,確實影響他的發揮。但沒有辦法,圍在他們身邊的黑衣人愈來愈多。
眼見得陸隨安就要被黑衣人刺中,楚行舟一掌推開他。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正要往楚行舟刺來,但意想不到的是,空中飛來一支箭矢,直接殺死了她麵前的黑衣人。
楚行舟無暇顧及這支箭從何而來,麵前的黑衣人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