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婦人苦勸無果。
待她彆過，進了巷子，高挑婦人立即和身旁的矮胖婦人抱怨道：“你看看，我就說她固執吧……我都是為她好，給我擺什麼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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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舟推開門，一股濃重的藥味便撲鼻而來，壓抑的令人喘不過氣。
但是房間裡的人似乎沒有感受到不適，尚神色自如地坐在案前讀書。
楚行舟皺了皺眉頭，推開緊閉的窗子，讓室外清新的空氣掃除這頹喪的暗潮。她回頭道：“師兄，今日天氣很好，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蕭行徹咳嗽了一聲，慘白的臉上帶著幾分病態。他說：“我今日感覺沒多少力氣，就在院子裡走走吧。”
“也好。”楚行舟點點頭，走到蕭行徹的身邊，攙扶他起身，“春天馬上就要來了呢，我今天出去，明顯感覺陽光溫暖了許多。”
蕭行徹彎了彎唇角：“是麼。”
“嗯。”楚行舟扶著他的胳膊，二人一起往院子走去，“等到桃花開了，我們就又可以用桃花來釀酒了，這次釀的酒一定會比去年好喝！”
“我方才在街上走的時候，還看見有鋪子賣紙鳶呢。隻不過他們賣的紙鳶還沒有我們小時候玩的好看，我就沒買。”
“住我們對門的那戶人家的女主人一直患有咳疾，我昨日買藥的時候還給她帶了一包治咳嗽的藥。我十餘年前不是也一直咳嗽麼，後來還是皇上找了太醫把我的咳疾給治好的呢……”
院子裡光禿禿的，還是冬日單調樸素的模樣。隻是陽光普照在這片土地上，讓這院子看起來亮堂堂的，一改往日的死氣沉沉，添了一份蓬勃的朝氣。
蕭行徹伸手，在陽光底下張開五指，似乎要觸碰這股熱烈的光源。陽光透過他的指尖，撲到了他身上湛藍的大氅上。
透過這層光，似乎可以窺見一個即將降臨的春天。
他放下手，朝楚行舟笑道：“確實天氣很好。”
“我說的還能有假？”楚行舟揚眉一笑。
他們沿著院子的石徑走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坐在房間外矮矮的台階上歇息。
蕭行徹仰著頭，沐浴在陽光的洗禮中。隻聽他喃喃道：“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麼好的陽光了。”
“因為今年的冬天很少有晴天啊。”楚行舟說。
蕭行徹微微一笑，躺了下來，頭枕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