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簡瀟就打算上山,跟泗溪山的村民們談一談遷墳的事。
“少言跟著去。”陸祁玉吩咐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簡瀟第一反應是想拒絕。
“彆推辭,涉及到利益問題,永遠不要把人心想的那麼好。”陸祁玉說道,“帶上少言,有個男人在身邊,會有震懾力。”
“那我也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方思雨說道。
顧少言跟著去,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了,可是嘴皮子卻不怎麼利索。
他不愛說話,也不可能幫簡瀟跟村民們談判,萬一碰到需要扯皮的場合,還是得有個能說會道的人在場。
方思雨作為經紀人,嘴皮子可不是蓋的。
“加我一個。”顏初立馬舉手。
於是,原本簡瀟打算一個人上山的,到最後身邊跟著三個人。
陸祁玉因為行動不便,所以留在旅館裡,蘇姨是長輩,年紀大了,也不想爬山,就留下來陪著陸祁玉了。
簡瀟沿著原主腦海中的記憶,慢慢地朝著山上走著。
慈竹鎮作為一個貧困山區的小地方,缺少經濟發展的契機,又沒有什麼值得發展的旅遊業,以至於一直窮了這麼多年。
鎮上的基礎設施比起其他同級彆鄉鎮,已經是夠落後了,而山區更貧困,修路的資金也沒有,所以這麼多年,上山的路還是崎嶇坎坷。
幸虧簡瀟提前提醒過,大家都穿著方便運動的服裝和鞋子,否則這一路走上去,一雙腳肯定得廢了。
一行四人約莫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總算到了原主曾經借住過的村子。
村裡沒多少人了。
年輕的男女都出去了,該讀書的讀書,該打工的打工,留下來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被留守在家的孩子。
村口坐著一個老大爺,嘴裡叼著煙鬥,砸吧砸吧的抽著葉子煙。
“張爺爺,您還記得我嗎?”簡瀟搜了搜原主腦海中的記憶,走上前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