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些關於沈瑤的事,簡瀟這才轉移話題,問道:
“我聽沈瑤那意思,好像沈氏集團最近不太平,都到了壯士斷腕、棄車保帥的地步了。”
“那個外部狙擊他們的不明人士,是你嗎?”
“是我。”陸祁玉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從慈竹鎮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在搜集沈家的漏洞,瀟瀟,沈家快要完了。”
簡瀟聽得心頭一動。
她也不知道是因為陸祁玉突如其來的“瀟瀟”兩個字,溫柔又繾綣;還是因為“沈家要完了”這個消息,激動又興奮。
陸祁玉並不知道簡瀟此時的心中所想,自顧自地解釋道:
“之前我們猜測的沒錯,慈竹山裡的獻祭陣法,果然是用來維持沈家氣運的,陣法一破,沈家便出了亂子。”
“從前沈家不管怎麼造作,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和事,來幫他們規避風險,讓他們一路扶搖直上。”
“可現在,錯漏百出,大廈將傾。”
沈氏集團這些年來,仗著自己在商界的地位,沒少乾喪心病狂的黑心事,比起昔日倒台的廖家,隻多不少。
慈竹山上的陣法被破,陸祁玉回到帝都的那天,沈氏集團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位在沈氏工作了十二年的員工,爬上了沈氏集團八十層大廈的樓頂,當著底下數百圍觀群眾的麵,一躍而下。
跟他一起跳下來的,還有他手裡拿著的一遝“遺書”。
遺書是打印的,足足一千份,被那位員工抱在懷裡,他跳下來的那一瞬間,張開懷抱,遺書便從半空中四散落下。
像雪花一樣,紛飛著落到每一個行人路過行人的麵前。
遺書上寫著他的故事——
他叫鄭鵬鑫,是沈氏集團的財務總監,在集團工作十二年。
幾年前,他曾經的大學同學從國外回來,約他一起合夥,開一個會計事務所,這對他而言是個很好的機遇。
當時時機很好,同學拿出了完美的策劃,而且連固定客戶都談妥了,但是差點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