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三一門,當之無愧的在世仙宗!磨刀霍霍向弟子!(1 / 2)

“醫術?”

劉堂主瞥了眼自家弟子。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移到皮肉恢複如初的僧人身上。

這若是醫術。

當世醫者皆要叩地拜首!

畢竟僅是瞬間治愈皮肉外傷的手段,就已經堪稱神技!

更何況.

劉堂主的目光落在李慕玄身上。

此刻他方才明白,對方為什麼敢下這麼重的手,若是能愈合皮肉、臟腑,那麼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一息尚存,那便能從閻王手裡把人搶回來!

想到這。

劉堂主心頭頓時激動起來。

若隻有李慕玄一人會,那可能是先天手段,旁人隻有眼紅的份。

但陸家少爺也會。

這說明其他人也有機會掌握!

至於修行門檻,能練跟不能練完全是兩回事,總之先試試再說!

心念間。

一道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

“師父。”

“我想學這個!”

此刻,身穿紅色裙衫的端木瑛,一雙眸子牢牢鎖定在李慕玄身上。

師父若早告訴她中醫有這手段。

她哪還會想去西洋求學!

什麼麻藥、無菌、輸血,這些科學理論確實比中醫先進,但是!看那白衣道人的模樣,就連腎臟碎了都能重塑!

這已經超出了世俗認知的醫術!

想到這。

端木瑛的目光瞬間變得熾熱。

與此同時。

李慕玄在將空達的腎臟重塑好後,放下半空中的牛大夫。

“晚輩得罪了。”

“不不必客氣。”

牛大夫結結巴巴的說完,連忙俯下身子,伸手探查空達的脈象。

很快,在用炁檢查完身體,再三確定腎臟恢複如初後。

他的眼神瞬間複雜起來。

李慕玄所展現的手段,說是仙人之術都半點不為過!

正想著。

一道急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牛大夫。”

“老衲的徒兒怎麼樣了?”

苦竹禪師跑來,他雖然嫌棄弟子不會打架,有些呆愣愣的。

但好歹是一手養大,整日跟在身邊誦經念佛,打兩頓沒什麼大不了,可真要出事,他跟三一門沒完!

另一邊。

圍觀眾人的目光也聚集而來。

相比於空達的狀況。

他們更關心李慕玄能否重塑臟腑,若是能,那這意義可就太重大了!

也就在這時。

牛大夫沉穩的聲音響起。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令高徒確實已經痊愈,隻不過”

“不過什麼?”

苦竹禪師連忙追問。

牛大夫瞥了眼李慕玄,然後委婉道:“不過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時昏厥過去,等一會自然會醒。”

此話一出。

眾人的表情頓時怪異起來。

刺激太大?

什麼刺激不必多說,心誌不堅的修行者初嘗這般痛苦,昏厥過去也很正常。

而苦竹聞言,鬆了口氣的同時,麵色凝重的看向李慕玄。

“李小友,你縱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也不該下此狠手,再怎麼樣.至少也得提前支會一聲。”

“前輩,這點晚輩自有考量。”

李慕玄麵色平淡,開口道:“有道是患難見真性。”

“若晚輩提前支會,您門下弟子知曉不會有事,動起手來便無所顧忌,那這次摸底切磋,也就失去了應有意義。”

“至於狠手.。”

“前輩您也見過修行者交手,不少人彆說臟腑受損。”

“就是手腳被砍斷,眼睛被戳瞎,經脈骨頭被碾成齏粉,那也是常有之事,尤其這次伏擊,還是和倭人交手。”

“晚輩想的是,與其等到上戰場時,麵對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妨提前做好準備。”

“此外,剛才您也看到了,一人受傷,全部人都分心,所以晚輩這才讓他們嘗點苦頭,漲漲記性。”

“當然,看上去確實狠辣了些,晚輩在此向您賠罪。”

說著,李慕玄拱手作揖。

他跟普陀山無怨無仇,沒事折磨他們乾嘛?

而且剛才那也不算什麼折磨。

腎臟受傷,被術法覆蓋,完全就是修行者正常對敵手段,相比於下毒,或者如病菌、操控血液、淩遲等手段。

能直接痛暈,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而此時。

伴隨李慕玄的聲音響起。

眾人儘皆沉默。

就連苦竹禪師也說不出話來,倒不是被道德綁架,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狠辣,那是對正常切磋而言,但要是生死對決,說實話,這點手段壓根不算什麼,甚至更狠辣、歹毒的都有。

想到這。

苦竹吐出一口長氣。

“說實話,若不是天師剛才出手阻攔,老衲真要上台救下弟子。”

“同時,這要是正常的比試切磋,哪怕你能救治,老衲也要上三一門,找左門長討個公道。”

“但這一回,老衲要多謝小道長出手,並且此事,算我普陀山欠你一個人情!”

苦竹雙手合十,躬身作揖。

他並非不通情理。

跟尋常切磋完回門反思不同,還有短短幾月就要上戰場了。

到時無論比壑山那群以殺戮為生的忍者,還是倭人的槍炮炸藥,他們可不會給你悔改的機會!

要麼生!要麼死!

彆說是腎臟受損,就是被削成人彘,隻剩一口氣,也要拚儘全力!

目的不同,所以方式不同。

現在多吃點苦頭。

等上了戰場就少一分危險,活著回來的可能性也更大!

“方丈言重了。”

此時,李慕玄作揖回禮。

其實還有層原因。

那就是他剛才也在篩選,若這些和尚醒來後連這點痛都承受不住。

早點回去誦經念佛,或者跟濟世堂、天工堂那樣負責後勤也不錯,畢竟帶著這樣一群拖油瓶上戰場。

說不定還會起到反作用。

另一邊。

陸瑾在將所有僧人的皮外傷治好後,好奇的看向台下的呂仁。

“呂大少!”

“你不是說想向我師兄請教麼?”

“現在正是修行時!”

伴隨聲音響起。

眾人眼神難以置信的望著呂仁。

呂大少,你這麼勇的嘛?

雖然死不了,甚至傷都沒留下,但就剛才展現的手段來看。

這苦頭常人可受不住!

當然,必須承認這方法確實管用,等於親身上一次戰場,若對自己有嚴格要求,的確可以嘗試一番。

如此想著。

呂仁瞥了眼看起來傻乎乎的陸瑾,然後臉上擠出幾分笑意。

“在下的確想向李兄弟討教,”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