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哪怕性命再強,一時不小心著了道,被兵器割破喉嚨,刺中要害也是死路一條,這也是為何要這麼多人行動,為的就是牽製住那些修行者。
“頂多再算上普陀山的苦竹禪師。”
“前輩,這事晚輩真不知道。”
“誰?”
張靜清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遁術到最後就是不在此界!
就算形在,你也很難抓到他。
要是不生出那道金光,
自身就是炁。
而看到這一幕。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李慕玄突然問遁術乾什麼。
“不過即便入了全性,他也沒做過什麼惡事,至少貧道這沒聽過,所以你若要找他,倒是不必傷其性命,同他講講道理,再見他請到我龍虎山就好。”
一法破萬法?
除了性命修為。
李慕玄一臉認真道:“但長輩也說了,隻是難長久,並非徹底行不通。”
旋即,張靜清抬目看向李慕玄,言道:“你小子還真敢想,不過能否借此法長生,老夫見識淺薄,尚不知曉。”
麵對天師,李慕玄直言道:“晚輩是覺得,內景或許關乎飛升之秘。”
跟自家弟子說話就是放屁不同,這孩子的話還是很值得一聽。
“之維兄自告奮勇站了出來,但晚輩沒想到他會.”
這也是為何有五行遁術的原因。
“五行當中,土生金,這道金光既是自身之炁,也需借助自然土炁,而使用者自身則是遁入到金光當中。”
“晚輩這裡有一個提議。”
“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長生之法。”
張靜清聞言,眼神狐疑的看向無根生,有些不太相信。
“晚輩覺著,這次行動,最大的顧慮其實是關東軍,實際上對付那群修行者,有天師您這位老前輩,再加上晚輩、之維、馮道友幾人打下手。”
回過神的李慕玄解釋道:“當時倭人謊稱要將染病者送到倭島。”
“當然,太過遙遠的事誰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那是場修行者的對決,那時的法術也更偏向巫術。”
不隻是他,陸瑾、呂仁,還有無根生同樣一臉驚訝。
“回稟天師。”
李慕玄繼續說道:“天師,關於跟倭島修行者動手。”
五行之炁乃先天之炁,人要依托五行,方才能借內景來遁移萬裡。
怕就怕老張突然搞波大的。
金遁早已失傳。
李慕玄不由覺得,自己要是掌握遁術類的法術就好了。
正想著。
張靜清剛要出言拒絕。
當然,性命修為若是能走到儘頭,參悟天道,洞悉己身,那麼遁術也是水到渠成,不需要刻意修煉就能掌握。
說完,無根生伸出手掌,掌中凝聚出一團淡藍色的炁團。
“天師您覺得如何?”
而這其中難免有一些術法古怪的。
“我們正好可利用這點做文章,擾亂敵人軍心!”
畢竟資質是一方麵,兩人的追求和心性又是另一方麵,尤其是求道之心上,之維其實不如這小子來的堅定。
張靜清點頭道:“它不需要符籙定位,而是化作一團金色炁光。”
“那好吧。”
做為前輩。
“其中人物大多是家杜撰,但有些東西卻是真的。”
一旁的陸瑾則是暗暗在想。
“也多是占了對方在明,我們在暗,外加出其不意的優勢。”
見狀,張靜清對這氣魄很是欣賞。
張靜清緩緩吐字道:“他本是我道門弟子,但性子太過執拗。”
李慕玄眼前頓時一亮。
李慕玄眼中閃過幾分好奇。
“你們剛把倭人的軍火庫燒了,後麵有什麼打算麼?”
“全性,金光上人!”
“日後龍虎山,你可常來啊!”
“什麼破世間萬法,就是門不入流的手段,看著很唬人罷了,不過一些簡單的法術,晚輩還是解的開的。”
至於到時的狀態。
老實講,天師這話連嘴硬心軟都夠不上,什麼叫等這次回來?
這要是回不來
天師該不會卸下擔子往倭島跑吧?
下一刻。
無根生本想敷衍過去。
修行者鬥法。
“額”
“至於各派師兄,各家異人,則專門用來牽製關東軍行動。”
天師度乃龍虎山千年傳承根本,隻有接受天師度的人才有資格被稱為天師,而這孩子剛才所言的內容,幾乎已經觸碰到天師度最核心的隱秘!
尤其是關乎羽化飛升的猜想。
見狀,張靜清也有些懵,“你們幾人不是狼狽為誌同道合嘛,他去倭島這件事,連你們也不知道嗎?”
可不出現金光,又怎麼才能做到觀物呢?總不能真站在天的視角,一口氣觀照世間眾生吧?要能做到這個,又何須取巧進到內景觀物呢?
但於情於理,對方做為全性掌門,向外人泄露自己門人的信息、位置,多少有失妥當,雖然兩人關係還不錯,但誰也不是誰的附庸。
世上有這麼牛逼的手段?
解答完好奇的張靜清,此時繼續道:“火遁之法,需要用火種來定位,而縱地金光更類似於.開車。”
稍有不慎走火入魔都是輕的,類似身體殘缺、傷及臟腑等曆史上也有不少,這也是為何龍虎山現在已經沒有弟子修行此術,隻以金光咒為本。
“嗯?”
畢竟道門修行者有著自成一套修行的體係,而巫則是借助外物的力量,前者參悟、洞悉、利用,後者隻要用就行。
想到這。
現在就五個人。
張靜清抬手打斷,沉聲道:“此事與你們無關,乃是他自己選的路,生死自負,但等這次回來,貧道非要打斷他的腿!將他逐出龍虎山不可!”
話音落下。
他也覺得沒李慕玄的機會大。
畢竟火德宗的火遁,隻是打開一個快速通道,隻能遁,而金光則是化作金光來遁行、觀物,功能要更多一些。
當然,他們是不希望這種事發生的,同時也沒把老張去倭島當太大事。
這名字他當然聽過。
“敵人不是蠢豬,現在又有了防備,我們恐怕很難再整出什麼大動作,不過因為蠱毒和軍火庫的事,關東軍內有不少人心懷恐懼。”
這手段要麼一法天通,要麼萬法具備,這個乾脆直接破萬法!
張靜清語重心長,且不說他跟左若童認識幾十年,就李慕玄和龍虎山的關係,也算自己的半個子侄了。
飯總要一口口吃。
這縱地金光,聽起來倒是比火遁要更接近自己的理念。
“嗯。”
“古往今來羽化成仙者,有沒有可能就是遁入內景當中,與天合道,而遁術又是借內景來挪移身形。”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放在外人眼裡是無惡不作的魔君,在自家道門卻是纖塵不染的仙苗。
“沒錯。”
李慕玄幾人眼神怪異。
李慕玄聞言頓時一怔。
“晚輩明白!”
張靜清沒有再談張之維,他又不是祥林嫂,有些事放在心裡就好。
“還有姬周代商的那場大戰。”
見狀,張靜清解釋道:“與西遊一書相似,封神一書,也包含了我道門之理、之法。”
無根生身子微微一顫。
不是,您老啥意思,你們也想效法不染,把我關後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