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辛苦你了，堂哥……很難照顧吧，麻煩你多費心。”
“沒事沒事，病人都是那個脾氣，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護士受寵若驚。
“嗯，謝謝你，不過……你的衣領上好像沾上了臟東西……”
“啊？”護士條件反射捂住衣領，不好意思衝陸然笑笑。
完了，在偶像麵前丟臉了！
“這裡正好有洗手間，你可以先去擦一擦。”陸然朝身後指了指。
“啊，可是……”護士猶豫看了眼推車。
“沒事，我幫你看著。”
雖然有些不合適，但在偶像麵前保持形象的想法戰勝了等待的病人。
遲一點也沒事吧！
護士想著，走進洗手間。
陸然嘴角笑容淡下來，四周沒有人，他走到推車前挑挑揀揀，把其中一個瓶子的藥拿出來，打開，倒進分類垃圾箱，然後把另一個小瓶子裡的營養液倒進去。
空瓶子被他收進懷裡。
不一會兒，護士出來了。
她沒發現衣領上有什麼東西，心裡有些疑問，不過看到偶像之後，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立刻被拋之腦後，還羞澀地感謝了一句，並沒有發現推車上的藥劑少了一瓶。
“不客氣。”陸然眼帶笑意，真切許多。
和葉琳在陸淮的病房待了一會兒，在這段時間，陸然隻是個安分的背景板，等葉琳終於準備離開，他回頭看了眼閉眼休憩的陸淮。
他的側臉帶著一種天才的冷傲。
一直到停車場，療養院傳來爆炸聲，他毫不意外，露出會心一笑，又在葉琳沒有注意到時收斂。
“嘖。”
感歎聲在巨大的爆炸聲中微不可察。
那麼就讓人看清現在的陸淮吧！要是曾經的神現在成了一個麻煩、累贅，他倒要看看有誰還敢說他不如陸淮！
*
神農星。
好在帝國軍事學院的學生預料到神農星的條件艱苦，對於雲綰提供的帳篷沒有異議。學生們把領主府讓給導師們住，自己出去搭帳篷露營。
領主府前空曠，剛好容納這麼多學生。
他們將就一個晚上，第二天起床，心情絲毫沒有受到條件限製的影響，甚至領主告訴他們，神農星目前沒辦法提供三餐，他們也不在乎。
一大早，他們便走到豬圈旁觀察這個難得一見的古生物。
雲綰算起得早，可也早不過這群習慣軍事化管理的學生，一出門，看見豬圈旁裡裡外外的人體肉牆嚇了一跳，隨後想起來是帝國軍事學院的學生。
白天看見這一大群人更為驚心，感覺豬圈的邊緣快被壓塌了。
有人發現雲綰出來，興奮地打招呼，“領主，早上好！不用擔心，我們采樣有數的，不會對豬豬造成傷害。”
“……好的。”
雲綰倒也不是怕豬受傷，而是怕人發生踩踏事故。
她提醒道：“你們也小心，豬圈是一個比較深的洞，沒有防護措施，注意不要掉下去，也不要太擁擠，把人擠倒了，可能有生命危險。”
聞言，本來還在拚命往裡探頭的學生停下了動作，一些班委開始組織。
“領主說的對，我們彆擠在一堆，這樣誰也看不了，不如等導師們采完樣，我們排隊觀看拍照，每人不超過十分鐘。”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