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基本上不知道貝斯的存在,每次都會將貝斯視作吉他。
“這麼看來,選擇練貝斯的人一定非常喜歡貝斯吧!”降穀零看向小夥伴,“景光你很喜歡貝斯吧?”
諸伏景光停頓了幾秒,看了幾眼地上的貝斯後回答:“嗯,不過自從父母去世後就沒再彈了。”
他喜歡各種樂器,在這些樂器中最喜歡貝斯,但因為害怕想起那段過往,諸伏景光不太敢彈。
“但是你已經成功發出聲音了,”降穀零明白了小夥伴的顧慮,鼓勵他,“嘗試讓貝斯也發出聲音吧?”
“要彈一下試試看嗎?”阪本加入了他們的聊天中,“在下可以打架子鼓。”
降穀零眼巴巴望著諸伏景光:“我還沒看過你們玩樂器的樣子!”
“……好。”諸伏景光望著兩個小夥伴,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
儘管架子鼓的存在熱烈且顯眼,但用心傾聽就能聽見貝斯的溫柔堅定的聲音。
哪怕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練習,有了肌肉記憶的手不用任何思考就彈了起來。
諸伏景光有些詫異自己刻在身體裡的習慣,隨後有些釋然。
他喜歡貝斯。
他看向認真配合打鼓的黑發少年與認真傾聽的金發少年,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他喜歡和朋友們一起彈貝斯。
“在下認為貝斯是很寶貴的存在,”阪本開口,“景光也是。”
諸伏景光被少年直白的誇讚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不小心就彈錯了弦。
作為同桌的降穀零早就對阪本不分性彆的撩人手段免疫,他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說:
“之前我的手指不小心被劃到了,阪本給我貼上了創可貼。”
諸伏景光有點疑惑:“創可貼怎麼了?”
降穀零偏過頭小聲告訴他:“他把創可貼環成了一個戒指,然後非常深情地給我戴上了。”
諸伏景光:“……”
降穀零當時見同桌給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