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薰衣:……
“你要拜的師父是?”,沈薰衣猜到答案,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薑憫之不理她了。
反而是薑熠笑了笑,“自然也是白課師。”
沈薰衣很快地想了想,看向白課師,雖然白課師現在又一手捂著嘴在打哈欠,不過既然是薑熠推崇,薑憫之也選中的老師,定然是不錯的。
她之前既然接受了薑熠的提議,在薑家的好條件下進行修煉,包括這次入山修煉也是,那沒理由拒絕拜師。
雖然暫時不知道薑熠這般幫她有什麼目的,不過先不管他的目的,她自己修為取得進展才不至於受人製肘。
比如今後薑熠真正想提出他的打算的時候。
噢,雖然當時薑熠自然修為也長進了,但單方麵完全碾壓和還能再搶救一下地掙紮卻也是截然不同的。
沈薰衣思考的時間很短,不過也把能想到的都考量了一遍。
“這我還是當然願意啊!”,沈薰衣看向白課師,“我主要是拜課師為師父,跟著課師修煉,旁的影響不了我的。”
薑熠微微眯著眼笑,“那確實極好。”
當然他沒有告訴沈薰衣和薑憫之兩人,白課師這次願意受他舉薦收兩個徒弟,主要還是因為好玩兒。
想起以往跟著白課師修煉的那些經曆,再看看渾然不知的兩人。
薑熠露出了一個慈祥又同情的笑容。
當然也沒有告訴沈薰衣,憫之這人的性子,遠比她想象的有趣得多。至於晝夜原憫之拍她後背那事,那多拉仇恨,這丫頭反正忽視掉了。
沈薰衣看向他,覺得這同情感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白課師不拘泥於俗禮,隨即攔住聽了薑熠的話立馬就要行禮給他拜師的兩人。
“行了行了,本課師又不是那種缺了這道俗禮就回頭不認徒弟的人!”
薑熠於是又笑著叫停。
薑憫之跟白課師道過彆就先出去了,沈薰衣也同樣。
不過臨出門時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所以又倒了回去。
薑熠正在煎茶,白課師在對麵有些暴躁,“少年老成,年紀輕輕就淨愛喝這些東西,也不知道買點酒來!”
聽到這句吐槽的沈薰衣讚同地暗暗點了點頭。
“哎,你這丫頭怎麼又回來了?”,白課師轉眼看到又回到門口的沈薰衣。
薑熠也疑惑地看過來。
沈薰衣嘿嘿笑了笑,沒有猶豫,“師父,徒兒有個困惑想問問。”
白課師嘴一咧,爽朗一笑,衝薑熠道,“這丫頭改口還挺快!”
“行,你儘管問,師父知無不言!”
……
……
沈薰衣出了門之後,還在思考著白課師的答案。
這時候鬆竹迎了上來,“阿衣妹妹,你出來啦?”
沈薰衣拋開剛剛的問題,“嗯,鬆竹哥哥,久等了。”
鬆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