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薰衣暗戳戳地掏出了追風符。
接著杏衣女子幾乎是在一瞬間讓她托盤中的酒葫蘆飛到了成功的買酒人麵前。
然後朝眾人一笑,再無多話,轉身關門而去,一層金色屏障隨即罩上院門。
沈薰衣立馬彎腰捧住了麵前這個看起來是這些酒葫蘆當中較大的葫蘆。
然後也不看此刻人群中有人喜悅之極有人沮喪憤怒的樣子。
將一張追風符往薑憫之背上一貼,再給自己貼一張。
不等他說話,就靈力相引,飛出巷口而去。
……
不管外麵得到酒的人和沒得到酒的人情緒是如何。
金色屏障阻擋了外麵的一切喧鬨。
兩杏衣女子回到小院。
“少主,您怎麼出來了?外麵有些冷。”
少年抬手,兩人就默契地不說話了。
猶豫了一下,單編發少女道,“阿衫好奇,少主為何不留下那答題人多詢問一下?”
她方才特意看了,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和年齡挺小的一個……女扮男裝的丫頭所答,就是不知道具體是誰寫的了。
因為少主說先後答案的字跡不一樣。
另一杏衣女子聞言也好奇地望向少年。
少年眉眼間有些疲態,“為這靈酒而來,欲要量多,皆願絞儘腦汁,再問,也不能問出更多。”
少年想到有些編故事的答案,字又醜,他微微蹙眉,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額角。
“退下吧。”
落秋山,是要去上一回。
兩個杏衣女子一聽,瞬間低頭應下。
杏色衣衫翻轉,伴隨著交融的冰藍色光芒,飛向園中的一株藍色植株,眨眼之間,植株上麵生出兩朵綻放的淺杏色花朵來。
……
沈薰衣的修為有限,追風符自然沒托行兩人離開多遠。
兩人將從空中墜落之時,薑憫之神色淡定地禦劍把沈薰衣拎了上來。
“這麼多酒啊這麼多酒!”,沈薰衣拽著薑憫之的手臂,難免有些激動。
“這酒這麼稀奇,這麼多,師父會不會給我們喝一些?”
薑憫之一手背在後麵,身軀直立,正視前方。
道,“能不能捉我衣服?”
沈薰衣:……你怎麼一點都不能體會我等普通人的快樂和激動呢。
“我怕把你衣服弄皺了。”
“這件衣服是之前買的,還不算我的衣服。”
沈薰衣:???
“還有,我不喝酒。”
“哎,你彆這麼掃興嘛!”,話題終結者她都快接不上話。
“那店家顯然也是修煉之人,這酒應非凡酒,為靈酒,靈酒對於修士而言,定也有極大作用的。”
不理她。
沈薰衣喊七寶,七寶迷迷糊糊地醒了差點掉下去。
沈薰衣險險地把它塞回去。
於是抱著酒葫蘆也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沈薰衣才想,這人莫不是因為她沒告訴他自己寫了什麼所以不開心吧。
不過既然他不說,沈薰衣也不上趕著認領。
薑憫之禦劍的高度不算很高,看得清下麵的城鎮。
離開雲蘇的時候,雪下得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