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暄妍!”
沈知念對於這個名字甚是喜歡,始終將這個名字掛在嘴邊。
她翻遍了全身,也隻能在臨走時掏出幾塊碎銀塞進了周求男的手中。
“暄妍,再見!”
出了鋪子,沈知念獨自在街上流浪,她不確定現在的這裡是否和她離開時一個樣子。
迷茫之際,一雙大手出現,握住了沈知念的手。
她側頭,對上了傅宴禮溫柔的眸子。
“傅宴禮,你怎麼也來啦?”
“因為我說過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
周求男的鋪子開的很快,由此可見,她離家時的確偷出來了不少的銀子。
雖然她對經商一竅不通,但是她還是願意試著去相信沈知念所說。
她聽從她的話,開了一家客棧。
可客棧的生意一開始並不如幾人想象當中的那麼好。
雇了店小二後,鋪子的的銀子入不敷出。
但周求男也是一個倔強的人,寧願自己扛著,也不願朝沈知念主動開口。
直到沈知念一天的偶然到訪,才得知這些事情。
她是又氣又欣慰。
“暄妍,你不考慮搞一下促銷嗎你就比如新店開業,訂兩間房間送一間房間。”
“你的本錢基本都投入,剩下都是部分少許流動,用對方法的話,賺錢隻是時間問題。”
周求男眨了眨眼睛,對於經商的知識,她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她走進裡屋拿出了一本冊子,抬筆開始做筆記。
“促銷...捆綁著售賣。”
“或者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住宿滿十二時辰,可以免費提供一頓飯菜。”
“一頓飯的成本極低,絕對夠你正常運營。暄妍,當初培訓鋪子裡我都說過,你是一點沒聽進去啊?”
周求男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笑了,“當初想著一個月三兩銀子已經夠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來經商。”
沈知念說此話的意思也並非訓斥,她手撐著臉,注視著周求男。
不知為何,從初見她的第一麵起,沈知念便發覺周求男身上有一股韌性。
不到目的不罷休。
雖然她一開始從內心當中對經商這件事情非常的抗拒,但是她一直都知道這或許是她離開這個家庭唯一的出路。
她沒上過學,允許女性科舉後,她仍然無法依靠這個來走出枷鎖。
而這個經商的機會,周求男越過萬千重重困難,悲哀的家庭連同祈求的名字將一同碾碎在山底。
“沒事的,暄妍,你願意走出這一步,我就非常開心了!”
想是想到什麼的沈知念轉念換了個問題,“話說,現在的皇帝是誰啊?”
“原先名號為禮的皇帝據說被土匪刺殺在雲烏山中,最終名號為桓的皇帝兄弟回來繼承了皇位,剿滅了土匪。”
“有失也有得吧,雲烏山終於得以安全了起來。”
那那天牽起她的手是誰?
想到這,沈知念皺了皺眉頭,沒來得及跟周求男告彆便匆匆離開。
回到了宴府,枯草遍布,整個府院像是許久未曾有人來過一般。
沈知念發了瘋跑出了府宅,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奔跑著。
可來往的行人像是沒看見她一般,迎麵駛來的馬車,沈知念看見了車上的兩人。
是傅煊與上次一同來雲烏山的男人。
她不知道那男人叫什麼。
見到熟人的沈知念呆愣愣站在原地,朝著傅煊揮了揮手,嘴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