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軍營大門的沈知念撞上了趕來的傅宴禮。
她揉了揉疼痛的腦袋,直接開口,“你怎麼走路不看路?”
抬眸,男人俊美的麵孔映入眼簾,見是傅宴禮,沈知念兩眼一亮,拉起傅宴禮的手準備離開。
“我剛準備去找你,你就來了,咱倆真是心有靈犀。”
拉著傅宴禮離開的路上,沈知念都不忘出言刁侃。
傅宴禮低頭盯著女人拉著自己的手,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到了四下無人的場景,沈知念盯著傅宴禮一臉堅定,“傅宴禮,你準備好了嗎?”
傅宴禮皺眉,沒有聽等沈知念話裡的意思。
沈知念彎了彎手指頭,示意他靠近一點。
傅宴禮雖不明,但依舊照做,他頭微微朝沈知念靠近,女人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傅宴禮,我懷疑這場瘟疫是人為。”
沈知念湊到耳邊小聲念叨,隨即收回腦袋盯著傅宴禮。
傅宴禮眼底閃過一次震驚,“怎麼說?”
“我問過這裡的人了,再加上據我的觀察。這場瘟疫來得急又快,總感覺全是坑。而且我聽說這裡的縣長也跑了,你要不考慮一下轉移一下調查方向?”
“我們老師.....老師傅曾經說過,許多事情的發展要換個方向思考,逆向思考會讓事情發展更明朗。”
“就好像這件事情,一般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怎麼製止瘟疫。但是,我們又要知道一件事情,瘟疫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會是你來處理這件事情?又為什麼明明沒有傳播到京城,京城全百姓都知道了。”
沈知念眉頭緊皺,舔了舔乾澀的唇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應該就這些了,我現在能想到的就隻有這些了。”
傅宴禮默認頷首,“說的很有道理,我會派傅煊去調查的。你要回京城?”
傅宴禮最後一句話聲音不自覺放低,眼底的情緒泛濫。
沈知念似笑非笑,搖頭晃腦走到山坡的邊緣,“當然那不會啊。”
“學醫之人不能見死不救。”
她扭頭轉身望向傅宴禮,嘴角剛上揚,下一秒沈知念收回了笑容,越過傅宴禮向軍營望去。
眾多的軍營帳篷矗立在平坦的空地中央。
來來往往的士兵搬運著擔架,上麵躺著昏迷不醒,又或是劇烈咳嗽的男女老少。
忙碌的人群有一抹格外引人注目的人影。
女人身著白色羅群,肩上披著淡青色鬥篷,目光注視著竹林中的沈知念和傅宴禮。
幾百米的距離,竹林山坡上的沈知念與軍營旁的白霜對上了目光。
視線交彙的那一瞬間,她心頭一震,心底升起一絲彆樣的情愫。
“白霜......”
身後的傅宴禮不知何時走上前,站到了沈知念的身旁。
“你看什麼呢?”
沈知念回過神側頭,空洞的眼神望向傅宴禮,她搖了搖頭。
察覺出沈知念的不在狀態,傅宴禮也沒有過多詢問。
“傅宴禮,我總感覺我救得那個姑娘不是一般人。”
“啊?”
沈知念回過神,低頭將臉龐的碎發彆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