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哪家的小姐?再鬨事,你信不信我報官抓你?”
女人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隨你便。看官兵來了抓你還是抓我,我背後可是皇上!”
沈知念皺了皺眉,並不是因為女子嘴中的“皇上”。
畢竟她背後還是傅宴禮這個太子呢,換個角度說,她背後也是皇子。
最讓她感到不適的還是女子的笑聲。
尖銳的笑聲回蕩,怎麼整得跟古娜拉黑暗之神小月似的。
“姑娘,你上輩子是古娜拉黑暗之神轉世嗎?你不會要嗚呼啦胡變身了吧?”
“哈?”
沈知念的話引得女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而前者隻是莞爾一笑,便很快將自己開的這個玩笑拋之腦後。
“嘿,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手指不停敲擊著大腿,注視著她的沈知念也很快發現了這一動作,故作漫不經心地開口,“怎麼,你很緊張?”
女子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緊張,你想太多了。”
沈知念一副懂得都懂的模樣,微笑著點頭。
明明無害的笑容卻看到女人脊背一陣發涼。
她的目光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頗為的毒辣。
似是打算看清女人心中的所想,接下來的所為。
她顫抖了幾下身子,抖了抖肩膀,哆哆嗦嗦開口,“你這是什麼目光?要是不賠,就不要跟我說那麼多,我才不在乎。”
“賠,當然要賠啦。既然我們當初說過包售後,自然信守承諾。隻是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聽到沈知念如此說,女子也不再隱瞞,“我叫向杏慈,你們什麼時候賠償我?”
賠償你?做夢去吧!倒不如想想和太陽肩並肩,都比眼前這件事情切合實際。
沈知念雖在心中這麼想,但是麵上還是沒能表現出來。
因為她清楚,如果向杏慈真的是綁走囡囡的人,那一定不能惹她生氣。
畢竟惹火罪犯這種事情,她這種有腦子的代表人物定不會去做。
可沈知念思考這些時,從未從一個母親的角度去思考。
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後的花方已經上前拉住了向杏慈的裙擺。
“姑娘,求求你了。多少銀子我都賠償,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吧。”
沈知念想要上前拽回花方,但轉念一想,她很快選擇了放棄。
畢竟在某一個瞬間,她從向杏慈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與呆萌。
人的下意識反應最能反應事物狀態。
沈知念不相信向杏慈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到那一地步。
“姑娘,你是受誰指使的?”
沈知念鬼使神差問出這句話。
翹著二郎腿的向杏慈一愣,沈知念自然猜出她會是這番反應。
“什麼誰指使的?我就一個人,你看不出來嗎?你們這個鋪子就是有問題,我才找人砸的,我才是那個主使的!”
儘管向杏慈費力解釋,但是沈知念隻是笑笑沉默不語。
畢竟上一秒,她已經瞥到了向杏慈眼底的緊張。
哪怕隻存在短短一秒,也證明了沈知念的猜想可以站住腳跟了。
花方握著裙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