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沈知念手指的方向望去,傅宴禮剛邁過台階就瞥到了院子裡站著倒著的眾人。
周邊黑衣人是他離開前特派來用來保護沈知念安全的人。
見到他們的瞬間,他快步走到了沈知念的身側,牽起了她的手,上下看了一圈,見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傅宴禮扭頭,眼神淩厲望向倒著的眾人,“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來到這?”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的男人捂著肚子與小弟互相攙扶著站起身。
“你是誰啊?我和這女的有仇,今天她踢了我這一下。”
說著,那男人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方。
眾人皆一愣,場麵陷入了尷尬。
沈知念眨了眨眼,迅速轉移視線,望向藍天。
剛才誰在說話?好像有隻狗?
“嗯?”
傅宴禮疑惑看了一眼沈知念,好似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沈知念咬著下唇,勉強一笑。
好吧,其實她承認她自己當時是有點粗魯,但也不能完全怪她自己。
傅宴禮知曉後,並沒有責怪沈知念,反而將所有怒氣撒在了男人的身上。
“你是哪位?打你你就受著,誰允許你私自來這的?”
“不是兄弟,你未免有點太不分青紅皂白了吧?”
“我與你素未相識,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
“我旁邊的人可以為我作證!”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意識到傅宴禮不是一個講理的人,男人也隻能自認倒黴。
“算我倒黴。”
男人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沈知念叫住,“等等。”
以為沈知念翻然悔悟,要同他道歉。
男人貪婪的目光上下掃視,“美人,怎麼了啊?”
“你有沒有膽量,把你之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自知話裡有坑,他果斷跳過,“什麼話啊?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姑娘!”
沈知念冷哼一聲,心裡暗暗感歎著男人的不要臉。
但也清楚這的確是場死局。
“你自己說的什麼你清楚,彆讓我抓到什麼把柄。”
沈知念很氣憤,但沒有任何辦法發,隻得放幾人離開。
傅宴禮的人並沒有下死手,頂多就是休養幾天,少乾些重活。
眾人即將踏出門檻的時候卻被傅宴禮開口叫住。
“等等......”
為首的男人被吵的有些不耐煩,再次轉過身,眼皮下壓,滿眼不屑。
“你又是乾什麼?”
“本來是想留一條命,放你們走的。但是呢,你們讓某人不開心,就也彆想走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許是不覺得傅宴禮會有如此大的本事,冷笑了幾聲。
“真是瘋掉了,你是誰啊?”
“我是誰,多幾天等你押上刑場就知道了。”
傅宴禮說著揮了揮手,在旁等候多時的士兵上前一人壓製一人離開。
被牽住胳膊的男人還有股韌性,回頭望著傅宴禮大聲喊道:“我跟你講,我背後有人,你是關不了我多久的,我一定會讓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