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知道為什麼沈知念捉來人後遲遲沒有再來,敢情在這裡等著他。
紀超海自暴自棄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滯,他清楚自己完了,徹徹底底完了。
後麵有些沒緩過來的男人踢著紀超海的後臀,示意他起身。
沈知念從後方走來,火光下,女人臉上無半點笑意。
橘黃色的火光落在了她的臉上,映射出她嚴肅的神情。
“紀超海,你包庇罪犯,可知罪?”
紀超海呆滯地點著頭,周圍的人終於看清局勢,愣在了原地。
原先嘴硬的男人仍舊不敢,率先開口,“你是誰?憑什麼給我們定罪。”
“我是皇後,這足以可以給你定罪了吧?”
男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的身子後仰,險先摔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可犯欺君之罪了,應當斬立決。”
“想斬我?除非斬天下人!”
“我聽你吹。”
“她說的話是真是假輪到你們操心了嗎?”
正遠處走來了一位男人,衣衫飄飄,風吹過,身後的落葉飛舞。
皎潔的月光落在他的身後,整個人在黑夜中像是一副剪影。
“傅宴禮!”
沈知念大喜,快步上前抱住了傅宴禮。
飄逸的頭發在月光下閃耀,女人嬌小的影子撲進了男人寬廣的胸膛。
“傅宴禮,你終於回來了!”
沈知念語氣嬌軟,似有撒嬌的意味。
傅宴禮抬手揉了揉女人的頭發,笑著抱住了她,“最近事情太多了。”
沈知念鬆開了傅宴禮,月光下,女人緋紅的臉頰清晰可見。
她有些嬌羞,傅宴禮一把攬過,徑直朝人群走去。
視線中出現了幾人後,沈知念臉上的嬌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幾人還以為沈知念搬來了救兵,可當視線瞥到傅宴禮大拇指所佩戴的綠翡翠扳指,大膽的想法冒出。
這女的搬沒搬救兵不知道,但貌似是把皇帝搬來的。
就算身後再怎麼有人罩著,可在傅宴禮麵前,幾人慫的像個蛋。
慌忙跪下磕頭,話語結結巴巴,“對不起......皇上恕罪,恕罪......”
紀超海先行跪下,見此,身後的幾人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慌忙跪下。
原先的淩厲氣勢消失殆儘。
傅宴禮懶得與其周旋,揮了揮手,“帶走吧。送去八府巡按,就說我說的,欺君之罪,擇日問斬。後續事情讓他們自行處理,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這群人。”
幾人隻是掙紮了幾秒便認了命,隻願下輩子投胎時能找一個好人家。
即使這群人死了,但背後真正的黑手卻還在逍遙。
想起王宇龍那副惡心的嘴臉,沈知念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險先吐了出來。
“傅宴禮,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回去?”
“這次我可以多陪你一段時間了。”
傅宴禮沒有告知沈知念一個明確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