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四:???飯都不吃急著給爺沐浴?爺竟然看樣子像是答應了?
他恍惚去安排,謝明澤心不在焉飯也不想吃了,隨意應付兩口,就迫不及待走到褚厲身後推著輪椅就去了耳房,迫不及待的架勢,讓褚厲腦海裡閃過那些記錄的話:“……”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堂堂一個男的,竟然會被人惦記肉|體的一天。
謝明澤想著跟昨天一樣,厲四負責給褚厲沐浴洗澡,他負責潑一把水,最後厲四給褚厲穿衣時,他隨便係一下腰帶就過去了,可等厲四將浴桶放好,裡麵熱水氤氳,霧氣彌漫開,恍若仙境。
謝明澤覺得圓滿了,計劃已經成功一大半,就剩下最後一潑水一係腰帶。
偏偏這時,褚厲開了口,坐在輪椅上麵無表情:“厲四,你可以出去了。”褚厲不喜歡自己沐浴的時候身邊有人,之前是昏迷不醒也就算了,如今……他雖然答應謝明澤讓他幫自己沐浴,卻也是存了讓他知難而退的心。
謝明澤一聽傻了:“等等!”大概覺得自己反應太奇怪,謝明澤補充道,“這個……我怕一個人笨手笨腳……”
褚厲既然想借著這個機會讓謝明澤打消以後都替他沐浴這件事,雖然他也想過直接拒絕,可不是有那句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念著,讓他得到沐浴的機會卻自己放棄,也算是給他留麵子。
褚厲深深看了謝明澤一眼:“無妨,夫人可以慢慢來,我……不急。”
謝明澤:我急啊。
可褚厲都這麼說了,他隻能看著厲四就怎麼關了門還走了,一時間,耳房裡隻有謝明澤和褚厲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表情淡淡;一個欲哭無淚。
褚厲淡淡開口:“夫人不是要替我沐浴?先脫衣服吧,再等會兒水要涼了。”
謝明澤:“……”大可不必這麼著急!
可大話是他自己許下的,現在隻能帶著含羞帶怯的笑走了過去,垂著眼遮住眼底的喪喪,動手開始替褚厲剝衣服。
好在剝衣服他熟悉,都剝了好幾次了。
等迅速扒開衣襟,外袍一甩,裡衣扒開,動作熟練而又流暢一氣嗬成。
謝明澤剝完覺得房間裡一時氣氛有些奇怪,手往褲子上扒拉時一抬頭,就對上褚厲愈發深邃的瞳仁,不辨情緒,聲音慢悠悠的:“夫人,當真熟練。”
他聲音太過寡淡,謝明澤竟是沒聽出是陳述還是嘲諷。
謝明澤無辜一笑:“這是應該的。”怎麼不熟練?扒了好幾次呢。
想著厲四那麼憨憨的也不能大嘴巴把他扒了自己夫君的衣服給說出來吧?麵前這位肯定不知道。
隻是等要把褲子脫下來時卻遇到問題,褚厲是坐著的,還全身不能動……
於是,接下來謝明澤幾乎是整個人趴在褚厲懷裡,才把手伸到他背後脫下來,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可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怎麼將人給放到浴桶裡才是難上加難。
事後謝明澤渾身被汗水浸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喘氣,看著厲四將穿的人模人樣的褚厲推出去,覺得這一個時辰的沐浴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占誰便宜。
尤其是褚厲死沉死沉,他幾乎是用儘力氣才將人給弄進浴桶,他都這樣了,褚厲像是沒感覺到不舒服,就這麼讓他拖進去。
也是,這廝身上感覺不到疼痛……
可為了把人拖進去,謝明澤幾乎與對方肌膚相貼,就算這廝身上手感不錯,也難以抵抗他此刻的喪。
耳邊這時傳來係統的聲音,聽著那十個生命值得手,謝明澤依然蔫蔫的:太難了,獲得十個生命值太難了,他明天絕對不會再幫他沐浴!絕不!
等謝明澤也洗了個澡,回到房間,拖著因為太過勞累發顫的手,翻身進了被窩,剛躺在那裡,就睡著了。
褚厲轉頭看著,後悔是不是還不如直接拒絕?
厲四這邊剛把隔壁院子的房間收拾好,一回到爺的屋子就看到夫人竟然已經躺在床榻上睡著了,他看向褚厲:爺?
褚厲一直視線落在謝明澤身上,不知想到什麼,搖搖頭,罷了,先不分房睡了。
隻是晚上褚厲就後悔自己一時的心軟,尤其是大半夜正睡得好好的,突然眼前影子一晃,他內力暫時沒了警覺性還在,一睜開眼,就看到本來改成睡在裡麵的謝明澤,睡夢中一個翻身,一條手臂壓在他胸口,腿壓在他身上不說,臉靠得也極近。
要不是對方呼吸平穩沒有起伏是真的睡夢中,他都懷疑對方是故意占他便宜。
褚厲:“…………”算了,以後還是分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