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拔出蘿卜帶出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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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並出動了五輛摩托十個人,要是真的起了歹心,晚上潛進樓小喬家作案,後果不敢想象。

前幾年就發生了一起案子,幾個混子潛進去民宅,在裡麵行凶長達幾天之久,因為屋主住的比較偏遠,周圍又沒什麼鄰居,直到發現人死了的時候,犯案的人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因為是流竄作案,犯案的人跟受害人沒有直接關係,這個案子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來。

後來還是查到了另一起殺人案件,有個罪犯一股腦的都吐口了,這才查出案子的真相。

樓小喬還有些驚魂未定,被人領進了一間相對舒服點的休息室。

張讓給她泡了個茶,遞過去的時候杯子還有些燙,他剛出口提醒,樓小喬就已經把杯子湊嘴邊去了,結果不小心被燙到,這一燙還把人給燙回神,於是又把茶杯放在扶手邊:“嚇死我了,幸好路上碰到你,你說怎麼這麼趕巧呢。

要是坐著三蹦子回,半路上就得走回去,隻要等到人少的地方,下手就簡單了。

樓小喬從不覺得自己這麼招人恨啊:“這幫人,太可惡了,你可得問清楚了,他們到底想乾什麼,我是哪裡得罪他們了。

大街上那麼多人,要不是張讓剛好看到了她,攔住了她,搞不好今天就能發生一場悲劇。

難怪張讓會攔著她說要送她回去,樓小喬剛才還想多了,以為對方是對她有那麼點意思.咳咳是她臉皮厚了。

樓小喬覺得臉燒的慌,又拿起那杯茶。

也就今天她落單了一個人,這些人搞不好就等著她出城呢。

從白雲村到下井村中間那麼遠,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料理了她。

現在混混們是在警局關著了,但整個新都甚至於周圍的地方又不止這幾個混混,萬一那些人賊心不死,再找她麻煩怎麼辦,下井村那種地方說團結也團結,可一般人也不會注意到彆人家大晚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種事一次能夠阻擋,但不能次次都給人擋了災。

“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張讓問。

樓小喬的腳踝又隱隱作痛了,想了好久才想起一件事:“當初在公安局外頭,我被人給追著趕,你們說去查那個胖老板,後麵查出什麼來沒,我一直很好奇,不過就是賣一些紙,他店裡是賣本子紙筆這些不錯,但也沒有到仇深似海,要整我的地步吧,他是為什麼報警的,還有那個姓潘的——

現在她總算想起來了,胖子喊他潘總。

潘這個姓氏在新都並不多見,這讓她迅速想

起一個人來。

“潘迪——”

“潘迪?”

兩人齊齊出聲。

自從被造紙廠開除以後,潘迪過的就不是那麼好。

先是被抓了,後來沒什麼證據就隻能放人,可人雖然是自由了,但工作也丟了啊。

對於這會兒的國企職工來說,下個崗簡直是要了老命,原本潘迪覺得自己跟彆人不一樣的,結果也沒什麼不同。

他今年快四十,已經沒了剛剛畢業時的銳氣,而且辦公室坐久了也很疲懶,加上他的學曆在這個年代已經不算什麼高材生了履曆社會上也不太當回事,做生意吧他不是沒想過,但高不成低不就的。

最後隻能去了之前買通了他的那個公司上班,但對方顯然沒拿他當回事,隨便給了個職位敷衍他而已,跟各個政府部門對接,跑流程跑手續,這是以前他手底下的人乾的工作。

可就是這樣的工作,他也乾的不好。

私企跟大國企比起來,資源上真是差太遠了。

就拿今天這個部門,換以前處長跟他都是稱兄道弟的,可現在他過來辦事,對方一個小小的科員而已,鳥都懶得鳥他,他想找以前的處長,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好找了。

對方直言不諱:“潘經理,近視不同往日,劉處今天忙得很,在見一個招商過來的港商。”

招商引資也是這些政府部門的工作之一,以前潘迪經常跟他們打交道的,能不知道這些?

潘迪沒好氣的說:“我跟你們劉處是什麼關係,我倆是過命的交情,趕緊把劉處喊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以前的大國企的領導都會在市裡縣裡掛職很重要的職位,就拿楊廠長來說,以前還掛職過副縣長,他的麵子在新都是很管用的,潘迪作為一個被楊廠長親手帶出來的人,那會兒新都誰能不給他麵子,劉處還是小劉的時候,兩人就熟識了。

但今天科員是怎麼都不給他見,說什麼都不好用,軟磨硬泡了半天,潘迪還是沒把事情辦好。

他這個掛名經理,底下沒一個人,回去還要被人陰陽怪氣的。

“不是說在國企乾了二十來年嗎,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這點事都搞不好,還不如讓小秦去跑,去年就是小秦辦的。”

小秦是辦公室的一個小文員,做事很能乾,領導有提拔他的意思。

跟這樣的人比,潘迪就更生氣了,他直接找到了當初買通他的老總。

但如今的他,跟當年的他怎麼比,那會兒他可是在造紙廠有幾十號手下人的辦公室主任。

人家直接言明,沒空。

可潘迪卻無意中聽到了對方的話,句句話都是在紮人心窩子:

“笑話,事情沒辦好,還想過來當大爺,我們公司可沒錢養這種閒人。

“造紙廠那種廠子,儘養些廢物,我看潘迪這樣的,隨便給個什麼養老的職位,讓他去收收物業費就行了,又不是什麼能力很強的人。

他當年也是同一批應屆生裡麵的優秀人才,潘迪氣到爆炸。

更讓他生氣的是,造紙廠賣掉了這一批草紙,把之前沒發的工資也發了,同時裁剪了近一半的人,又從銀行批到了一筆款子,直接把原先的草紙的生產線給停了,領導團隊去廣東考察去了。

這也是廠裡跟樓小喬商議過後定的方案。

樓小喬認為,未來幾年人們的生活水準會大大提高,讓他們主流做衛生紙跟打印紙,慢慢把老舊的生產線,乾不了活的人都淘汰掉,接班製度這種也不行,廠裡不能招混日子的人,既然實現了市場化,就要跟市場接軌才有活路。

楊廠長快退休了,也沒了往日的顧忌,何況經曆過這一次的危機,大刀闊斧的改革起來。

現在廠裡氣氛良好,蒸蒸日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造紙廠。

潘迪就更氣了,他也不是沒去外麵找過工作,待遇什麼的跟現在這家公司差不多,他在造紙廠的經曆,也不是什麼光輝曆史,對找工作並沒有什麼益處,對方並不看重這個。

潘迪越想越氣越想越左性,就去找了胖子。

剛好胖子那邊的生意也不好,兩人一合計,就在造紙廠裡麵找了個小混混。

這種廠二代混子,自小就沒什麼危機意識,直到父母都下崗了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是,對樓小喬的恨意也比彆人更深。

樓小喬想到了,負責審訊的警員們也想到了。

印刷廠那件事得罪了胖老板和他後麵的人,同樣也是那家地產公司,為了報複樓小喬,讓人給她找點“麻煩,那次就是第一次胖子跟潘迪兩人找樓小喬晦氣,把人給搞到了派出所裡,如果不是碰到張讓,這件事情也沒那麼快解決,樓小喬肯定會有些麻煩和苦頭要吃的。

造紙廠的那個混混名叫屈昭,是個嘴硬的。

但那些跟著他的混混卻不是人人臥龍鳳雛,一唬一嚇,直接把幕後主謀給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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