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木門,二樓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同樣的精準一劍穿心。
三樓是堆積的滿滿的戰略物資。
這原本是被用來當作堅硬的核桃等待那些牙口最好的敵人來咬的存在。
但是此時卻好像遇到了一個超大號的鐵錘。
核桃當然很堅硬,但是遇到鐵錘的下場就隻有被砸的粉身碎骨。
“割下頭顱!”雷廣怒道。
割下頭顱依舊是離開。
但是第三座堡壘,還是老樣子。
木門。
屍體。
物資。
碉堡裡隻有這三樣東西。
準確來說。
是破掉的木門。
雜亂的屍體。
充足的物資。
“我們不要再去這邊了。”雷廣驟然下令。
“我們去那小子的碉堡那邊看看。”
這樣的血腥味在血剛剛流出來的時候還不明顯,隻有在空氣中停留了足夠的時間,才能夠徹底在這片空間彌漫。
雷廣皺了皺眉頭,自己依舊沿著階梯向上走去,同時也握緊了手中的三眼火銃。
待到走到二樓,眼前的一切讓雷廣徹底驚呆了。
整個碉堡的二樓橫七豎八地倒著七八具東瀛人的屍體,他們有的滿臉不可思議,有的怒目圓睜,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閉上眼睛。
他們大多都保持著進攻的姿勢,手中也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但是生命卻在那一瞬間被凝固。
“他們都是被人一劍貫穿了心口。”已經有士兵上前檢查,然後彙報給了雷廣:“傷口非常細小而精準,應該是一劍命中了心臟。”
雷廣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已經在腦海中補足了這個畫麵。
那個溫和笑著的賤賤的少年人,以鬼神莫測的身法接近碉堡,然後砍開木門,隨後來到二樓,麵對想要攻擊的東瀛士兵,單單用手中的一柄劍,就在瞬間輕鬆刺穿了對方的心臟,在這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對方也來不及任何的反應。
這是如何可怕的存在,隻是想想就有點讓人心膽俱裂的感覺。
“砍下他們的腦袋帶回去。”雷廣緩緩說道:“順便檢查一下,三樓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好的,將軍。”身邊的人唯唯諾諾地說道,隻有剛才那個檢查的士兵看向雷廣:“將軍,那麼這些頭顱,究竟算是誰的戰功呢?”
在平常的時候,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應該算是問題。
因為戰場上的頭顱軍功,本身就是誰砍下來就是誰的。
否則也就沒有因為爭頭顱而火並的事情發生了。
現在這些屍體出現在他們要攻擊的堡壘中,就算不是他們殺的,但是肯定也算是他們的戰功。
這差不多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了。
但是這個士兵還是這樣問了。
因為他是檢查的人,正是因為自己親手檢查了這些屍體,所以他才凝重地問了這個問題。
軍功這種東西,平時搶了也就是搶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們搶的是一個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將這個碉堡輕鬆擊碎掉的可怕男人的戰功。
如果這個男人心胸寬廣,那就算了,但是雷廣剛剛和他立下了這樣的軍令狀,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樣當做自己的軍功報上去,恐怕就連做夢都會害怕吧。
“你怕什麼!”雷廣怒道:“這些頭顱,當然是算作我們的戰功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上去檢查的人也來報告了:“報告將軍,三樓沒有人,隻有大量的彈藥物資。”
雷廣望著那人半晌沒有說話,隨後才惡狠狠地說道:“我們走,去下一個碉堡!”
砍下頭顱之後的離開,雷廣回頭望向這座已經如同死城一樣的碉堡,狠狠吐了一口吐沫,然後頭也不回地向著下一個碉堡走去。
但是下一個碉堡依然是這樣。
沒有遭遇到攻擊。
走近之後,是已經被破開的木門。
穿過木門,二樓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同樣的精準一劍穿心。
三樓是堆積的滿滿的戰略物資。
這原本是被用來當作堅硬的核桃等待那些牙口最好的敵人來咬的存在。
但是此時卻好像遇到了一個超大號的鐵錘。
核桃當然很堅硬,但是遇到鐵錘的下場就隻有被砸的粉身碎骨。
“割下頭顱!”雷廣怒道。
割下頭顱依舊是離開。
但是第三座堡壘,還是老樣子。
木門。
屍體。
物資。
碉堡裡隻有這三樣東西。
準確來說。
是破掉的木門。
雜亂的屍體。
充足的物資。
“我們不要再去這邊了。”雷廣驟然下令。
“我們去那小子的碉堡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