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墳頭蹦迪不知道為何,不知道意思都能夠感到極致的羞辱。
畢竟理解墳頭蹦迪並不需要理解最後一個迪字。
墳頭蹦就足夠了。
“所以我該謝謝你不是嗎?”廣濟奇反問道。
“你還真應該謝謝我,這可不是什麼忽悠。”方彆看著廣濟奇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是一場注定發生的戰爭,所以提前引爆的火藥桶或許是一件好事情,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將這個或許去掉,讓它徹底變成一個好事情。”
“在那之前我要先攻下讓平城,但是很明顯,讓平城並不是一個好捏的柿子,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謀劃,但是我隻知道你們沒有辦法讓那二十萬東瀛大軍排隊過來一個個洗乾淨脖子讓我砍腦袋。”廣濟奇看著方彆平靜說道:“所以說,這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已經幫你把周圍的碉堡給拔掉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本事,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讓平城攻下之後,你很快就會迎來一場更大的勝仗。”方彆看著廣濟奇說道。
“如果沒有攻下呢?”廣濟奇望著少年:“我隻關注眼下的事情。”
“如果沒有攻下的話,那麼或許大周就隻能和東瀛議和了,畢竟連第一座城池都沒有辦法攻下的話,越往後這座城市就會越加的堅固。”
方彆望著廣濟奇平靜說道。
“那就交給我了。”廣濟奇深深吸了一口氣。
……
……
當大軍已經來到城池之前的時候,所要做的事情就很明確了。
城就在那裡,攻下來就可以了。
事實上,小西行長作為讓平城的主將,東瀛遠征軍的先鋒將軍,也並沒有束以待斃。
他認認真真地組織了兩場夜襲,但是每次他的千人隊前腳出城,打算攻擊大軍的營寨,就好像之前說過的那樣,三國演義對於這些東瀛戰國的武將來說,也是一本生動鮮明的軍事教科書。
但是三國時代的人,是沒有辦法想象到如今的大軍紮營防禦措施的,比如說那個時代肯定沒有大量的火器,鹿角,壕溝之類的工事,更沒有瞭望台和晝夜不息的流動崗哨。
畢竟退一萬步來說,廣濟奇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軍事將領,出色的程度是在水準之上。
所以結果也很簡單。
那就是小西行長在失去了那些外圍的碉堡之後,再進行夜襲的嘗試就是最終被打的跟狗一樣。
在連續兩次碰了釘子之後,小西行長也就不再嘗試這種無意義的多線送兵操作。
他開始專注地鞏固城防,一邊向後方求援,一方麵開始專心致誌地準備迎接廣濟奇的攻城。
畢竟城就在這裡,在冷兵器時代,城牆對於攻守雙方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但是馬上,廣濟奇就要給小西行長好好上一課了。
這一課說白了很簡單。
那就是,大人時代變了。
在最初,確實四周都是那些嗶嗶啵啵的火炮,這些火炮大多數裡麵裝的都不是什麼大號的炮彈,而是鐵砂碎瓷片之類的在炮管裡塞滿,然後點燃引爆出來,就好像是雨點一樣天雨散花地落在頭上,一個個都是大號的噴子。
這些噴子打在人身上肯定能夠把人打一個血肉模糊,畢竟無論是從射程還是從威力上來講,這些看起來像是大號火槍的東西,肯定要比火槍厲害得多。
但是,問題是,這些噴子對於城牆來說,是沒有絲毫的破壞能力的。
畢竟你在下雨天撐上了傘,這些毛毛細雨還能夠將你的傘打壞不成?
除非說天突然下起了冰雹。
但是很不幸,雖然說夏天下冰雹的時候可能沒有什麼征兆,但是大多數的冰雹之前,都有一些細小的雨水。
而大周的冰雹,不多時也安排上了。
最先遭到攻擊的是西城。
那震耳欲聾的雷聲終於響起,也預示著廣濟奇所等待的大炮終於運到了。
這些大炮可並不是那些噴一些瓦礫鐵砂的劣質噴子所能夠相提並論的,他需要經過專門訓練的炮兵千裡迢迢用騾馬拉到戰場,然後再由四個人分開架設組裝,然後填裝發炮,能夠發射六斤和十二斤兩種尺寸的炮彈,雖然說暫時做不到開花彈,但是這樣的大炮打在城牆上,卻已經對於這些堅城能夠造成一些真實的影響。
最起碼說——在這樣的炮彈麵前,打傘是絕對撐不住了。
對西城的炮擊隻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
當所有的大炮都打完的時候,遠遠望向西城,隻能夠看到一片狼藉,上麵一片斷磚瓦礫,遠遠能夠聽到哀嚎聲響成一片。
“現在是不是可以進攻了?”方彆在一旁發問道。
這樣的大炮表演,確實非常的賞心悅目。
隻有一點不好,那就是費錢。
是真的很費錢。
鉛製的炮彈甚至說比單純的鐵炮彈還要貴,更不要說更貴的熟銅炮管了,這樣的一炮,方彆是肯定擋不住的。
彆說是方彆了,就算是秦,也未必能夠正麵挨上一炮。
所謂的城上床弩,一箭就是劍仙一劍,有時候還真的不是說著玩的。
“還不是時候。”廣濟奇搖頭說道。
“我感覺現在攻城差不多就能夠攻上西城了。”方彆憑借著自己的樸素判斷說道。
“是的,差不多能夠攻上,但是很快就會被人反推下來。”廣濟奇望著遠方說道:“隻攻擊西城,隻會引來敵人的拚死反撲,我們的最大問題,就是兵力始終不夠,更何況對方已經團成了一個球,他們知道,城破之後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那該怎麼辦呢?”方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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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廣濟奇淡淡笑了笑。
他所擅長的,就是這個領域。
“等待他們慢慢學會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