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握劍的人是歡喜。”有眼尖的大聲說道。
最初看那道閃電隻感覺太快了,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的迅疾快速,但是畢竟居高臨下,所以說再仔細一看,便能夠看出來這道閃電實際上是白衣的少女在樹林中輾轉騰挪而成,如果再仔細看的話,可以分明看到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她就一手抱著女孩的腰腹,另一手則握著女孩的手腕,所有的劍招都由她來施展,而女孩則隻需要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握緊手中的劍。
原本即使是握劍,如果真的與兵器相觸碰,以女孩的握力也很難把劍握好。
但是施展這些劍術的人是商九歌。
商九歌能夠讓女孩以最合適的角度將手中的劍劈斬下去,就連骨頭都碰不到硬的,偏偏緋夜劍又是削鐵如泥的寶劍,所以說即使是以歡喜的握力,也能夠輕鬆地解決掉眼前的敵人。
所謂庖丁解牛,莫過於是。
“那個女人在帶著歡喜殺死東瀛的士兵們。”有人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喃喃說道。
“那樣說的話,我們是不是有救了?”有人繼續說道。
如果說方才的那一切因為發展地太快,所以說很多人都沒有辦法接受這一時間出現的變化。
但是現在在她們眼前發生的事實,卻讓她們對未來多了一點期望。
畢竟——那個人能夠帶著歡喜一起去解決這些原本強大到不可戰勝的敵人,這說明這個女人到底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或許她真的有辦法幫助她們,以至於帶著她們脫離這片苦海。
這是原本都沒有辦法想望的事情。
“好像她們已經殺完了。”有人望著遠處,喃喃說道。
是的,已經殺完了。
這樣兔起鶻落的戰鬥,其實關鍵隻在於商九歌的體力。
因為攜帶歡喜的特殊性,讓商九歌很難從容地施展她所有的劍術,但是另一方麵,一招鮮便可以吃遍天。
通過這樣利用樹林地形的立體機動,商九歌可以從容地攻其不備,借助歡喜的手,完成必殺的一擊。
而很明顯,現在還遠遠沒有到商九歌的體能極限,但是敵人已經全部倒下去了。
“他們都死了。”商九歌將歡喜放了下來,小女孩的手已經有些酸麻。
但是即使這樣,她依然握著手中的劍,沒有鬆開。
“這樣就可以了嗎?”歡喜抬頭看著商九歌,輕輕說道。
她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敵人都在自己的手中死去,但是不知道為何,她並沒有感到複仇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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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殺人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但是歡喜也並沒有因為自己親手殺人而感到恐懼,因為她清楚明白,這些人都該死。
而商九歌則一點都沒有在意歡喜所說的話,而是望向前方那些瑟瑟發抖的俘虜們。
“你們有人會說神州話嗎?”
“如果有的話,告訴所有人。”
“我帶你們去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