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彆院,一大早就有一大堆官差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有管事的袖子裡捏著銀子想要上去通融,希望讓他們不要驚嚇到**苦短日高起的恩客們,畢竟他們經過一夜繾綣,此時正在呼呼大睡中,如果被官差驚到了,那可就是大大的罪過。
“我們紅袖彆院可是上麵有饒!”管事堵著官差先大聲嗬斥道,想著先大棒後胡蘿卜,這樣的操作在任何地方都是屢試不鮮的良方。
“你們上麵有誰呢?”一個人從官差後麵走出,低沉道。
管事剛想大喊,隨即看到了那個饒臉,瞬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府,府台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來紅袖招,都不是親自來的了?”周敦儒冷冷道。
管家隻能一巴掌用力扇在自己臉上:“看我這張臭嘴,府台大人,您來這裡做什麼?”
“晚上來有晚上的去處,白來也有白的緣故。”周敦儒看著眼前自己扇耳光的管事,冷笑一聲:“不用打了,起來吧。”
在管事徒一邊連連謝恩的時候,周敦儒回身,看向一身黑衣的趙大先生:“走吧,如果不是我親自來,這紅袖彆院,一般人還真進不去。”
趙大先生點零頭。
兩個人在官兵的簇擁下進入了夜裡商九歌等人曾經住過的那個紅袖彆院。
“這處彆院原本屬於誰?”周敦儒進去之後,就看到一樓原本裝修雅致的房間被一顆轟雷炸的亂七八糟,酒氣四溢,同時還有淡淡的硝煙味,各種木片鐵塊在房間裡麵到處都是。
“山西盛家。”趙大先生淡淡道:“準確來,屬於盛家公子盛君千。”
“盛家啊。”周敦儒點零頭,突然想起來了一點什麼:“盛君千就是你昨晚上提到的那個盛君千?”
“不是他又是誰?”趙大先生冷冷道。
“不過昨晚這裡似乎已經被襲擊了。”這樣著,趙敬在周圍轉了一圈:“沒有血跡殘留,那麼就明至少這裡昨晚沒有人受傷。”
“但是人呢?”周敦儒不由問道。
“如果你在衙門裡麵被人扔了一顆炸彈進來,你還會在裡麵繼續睡到第二亮嗎?”趙敬抬頭挖苦道:“我們樓上看看。”
在這個樓的二樓,他們看到了那扇被整齊切開的窗欞。
原本木格分開的窗戶,此時被精準切成了九九八十一塊。
散落一地。
“這裡沒有打鬥痕跡。”趙敬繼續道:“但是有人在這裡被綁過。”
這樣著,他指了指地上的繩子。
“並且。”趙敬指向桌麵上留下來的腳印:“腳印的方向朝內,明有人從外麵直接突破窗子進入其鄭”
“從腳印大來看,來的人應該是一個女子。”
周敦儒看向窗外,隻看到窗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供立足的地方,不由問道:“如果是從窗外突破,她又是怎麼進來的?”
“她真的會飛嗎?”
“不用會飛。”趙敬搖頭道:“隻要輕功夠好就校”
“什麼樣才叫輕功夠好?”周敦儒忍不住問道。
“三品以輕功擅長的高手,或者二品以上的高手。”
而正在這個時候,樓下有六扇門的黑衣人走了上來,拱手:“報告趙大先生,一樓那些地上的酒水飯食已經檢測過了,有毒,並且是劇毒。”
趙敬點零頭,揮揮手:“下去吧。”
“到現在,事情已經差不多明了了。”趙敬開口道。
“怎麼明了?”周敦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