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靜靜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商九歌一眼。
而同時商九歌已經翻身下床。
不過萬萬沒有想到,商九歌隻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整個人就直挺挺地倒在霖上。
何萍一動不動,就看著商九歌和地板親密接吻。
然後笑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我感覺很不好。”商九歌一頭摔在地上,然後一時間竟然連爬都爬不起來,她索性在地上打了個滾,將正臉朝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商九歌即使出這句逼問的時候,也沒有帶太多的驚慌神色。
明明她走路都走不穩了,翻身都翻不利索。
但是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依然非常平淡。
以及她相信何萍會回答她的。
於是何萍也回答了她:“我在治你的病。”
“你早啊,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治了。”商九歌看著花板認真道,然後她想了想:“你們在烤什麼?那麼香,喂我一塊行不行?”
於是何萍就真的又另拿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塊烤豬五花放到商九歌嘴裡。
商九歌張嘴接住,咀嚼了兩下然後咽入腹中:“嗯,好吃。”
“很好吃。”
“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商九歌用了這三句話,才準確定位了何萍的手藝。
何萍笑了笑:“謝謝誇獎。”
商九歌躺在地上,少女的表情真的非常的平靜,就是那種我不是摔倒在地上起不來,我就是想要在地上看風景的表情:“我這是怎麼了?”
商九歌繼續問道。
這樣著,商九歌又看了看旁邊的寧夏。
和商九歌不同的是,商九歌是仰麵朝上,而寧夏則是趴在椅子上頭朝下,看到商九歌看她,寧夏還能側頭還以商九歌一個微笑。
總之兩個人都是很可憐了,看起來都不怎麼能動的樣子。
“她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來有些話長。”何萍靜靜道:“但是簡單來。”
“我應該為你負責,而為寧夏負責的是方彆。”
“這樣起來有些怪怪的。”商九歌道:“不過我現在時間挺多的,你可以告訴我。”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對你的身體有什麼了解嗎?”何萍看著商九歌道。
“身體嗎?”商九歌重複這句話,然後搖搖頭:“不了解。”
“你一直自稱自己的病是胎裡帶的,你又知道自己的病是怎麼回事嗎?”何萍繼續道。
“不是生百脈俱斷,修行極難,並且要承擔莫大代價嗎?”商九歌反問道。
“你隻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何萍看著商九歌笑了笑道。
她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塊剛烤好的鹿肉放入口中,然後取出一個白如玉的瓷盅,在桌上傾倒滿三盅清如水的美酒,自己先飲滿一杯,然後將第二杯遞給商九歌:“要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