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和尚腳步如飛,已經來到了薛鈴麵前:“女施主,老衲觀你與我佛有緣。”
薛鈴默默後退一步。
和尚啥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動不動就是你與我佛有緣。
你這碗飯與我佛有緣,你就該把飯給我吃掉,你的衣服與我佛有緣,就應該送給我讓我穿衣避寒,你這銀子與我佛有緣,你就該捐給寺廟給佛祖重塑金身。
當然,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就是你與我佛有緣。
身外之物有緣就有緣,破財消災就行了,但是如果是人與我佛有緣,不把自己捐獻給佛祖又成何體統?
這胖大和尚看到薛鈴後退,不由哈哈一笑:“灑家給女施主開個玩笑,希望女施主不要介懷。”
“灑家隻是想向女施主問一個路。”
薛鈴明明還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地提著人,但是這個胖大和尚竟然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薛鈴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山路狹窄,他擋著路便是自己走不過去,隻能停下:“敢問這位高僧想要問什麼路?”
“高僧稱不上。”和尚哈哈大笑說道:“灑家和一位朋友在這山林中相約趕路,沒有想到這邊山路崎嶇,辨彆不清方向,剛巧碰到了女施主,隻想問一下:“女施主可聽說過範醫仙這個名字?”
聽到範醫仙這三個字,薛鈴心中一緊,不過表情上沒有絲毫動顏,她假裝茫然地搖頭:“範醫仙?什麼範醫仙?”
“原來女施主不知道啊。”和尚繼續笑著:“那麼灑家又有一個問題。”
“敢問女施主身上這兩個漢子,是女施主偷的賊漢嗎?”
這句話說得不倫不類,荒唐至極,根本就不像出家人開口,但是薛鈴已經對他心生忌憚,隻能強行壓住怒火:“請高僧不要胡言亂語。”
她低頭這樣說道。
“什麼高僧低僧,旁人見了灑家,隻叫一聲禿驢便是。”和尚看著薛鈴笑道:“灑家見女施主細皮嫩肉,麵目清秀,可想而知與我佛有緣。”
“可否請女施主去我的廟宇禮佛一年半載?”
這樣說著,他冷不丁向著薛鈴的肩膀抓了過去。
又來!薛鈴心中歎了口氣,真是有苦說不出。
不過這次薛鈴是早已經全神貫注,見他動手,自己徑直向前撞去,順便一拳上山伏虎,反而打向這和尚的心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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