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像字差點沒把呂淵的失心瘋給氣出來。
呂淵順手抓起手邊一個剛巧沒有摔碎的茶杯,向著趙敬扔了過去,而趙敬則不慌不忙,輕巧地將那個茶杯從空中摘了下來:“現在更像了。”
趙敬始終遊刃有餘,舉重若輕,呂淵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是被趙敬這種插科打諢的勁頭慢慢給安撫住了。
“關門。”呂淵看著趙敬靜靜說道。
趙敬點了點頭,回身關了門。
看著趙敬身後的門關上了,呂淵才看著對方靜靜說道:“青雲道人和酒和尚死了。”
趙敬表情不變。
他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
“他們兩個都是東廠的千戶,五品千戶,同樣是禦前帶刀侍衛,奉聖人之命,在洛城嵩縣白雲山瓦罐寺看守。”呂淵看著趙敬,繼續解釋道。
趙敬這才明白情形的嚴重程度。
“他們死了?”
“什麼時候?”
“誰殺了他們?”
趙敬接連問道。
“差不多在二十天之前。”呂淵看著趙敬有些疲憊地說道:“有人在從中作梗,殺了從瓦罐寺來洛城報信的人,又殺了從汴梁到洛城再到瓦罐寺問詢的人。”
“所以,生生拖延了時間,將原本三天就能夠得到的消息,推遲到了二十天。”
趙敬終於明白了為何呂淵如此狂怒的原因。
原本剛剛處理好寧歡的事情,已經算是焦頭爛額,眼下終於有點好轉,隻要看好了蜂巢,讓蜂巢不再興風作浪,那麼自己就能夠安然回燕京論功行賞。
隻是這樣一來,彆說論功行賞,恐怕連免職殺頭的罪過都少不了。
畢竟——如今呂淵在洛城。
這件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如果知道是誰殺的,那麼我還會如此狂躁嗎?”呂淵冷著臉說道:“青雲道人和酒和尚屍骨無存,他們兩個人都是五品千戶,修為高深莫測,按照你們江湖上的說法,都是二品中的好手,如今卻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殺死,連屍首都沒有找到,聽說瓦罐寺裡也丟了重要的事物,不過就算是我,也沒有資格知道那件事物是什麼。”
“我隻能夠連夜將這個消息送往燕京。”
“我不知道聖人會如何震怒?”
“我隻想知道,我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雖然說這是東廠的事情,但是現在自從薛平大人死後,東廠已經完全淩駕於錦衣衛之上,就算是錦衣衛指揮使,在東廠廠公麵前也要唯唯諾諾,不敢出一言以對。”
呂淵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話,趙敬看了看滿地的殘骸,心想,如果自己是呂大人的話,可能要失心瘋砸的東西更多一點。
“我有一個主意,呂大人不知道要不要聽?”趙敬看著呂淵說道。
“你有什麼主意?”呂淵看向趙敬。
之前趙敬是真的給呂淵出了不少主意,否則的話,洛城的事情就不會這麼快的解決。
“很簡單。”趙敬看著呂淵:“是非之地,儘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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