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彆卻帶著其餘人等再一路趕著馬車來到了郭府的門前。
郭府,便是郭盛的府邸。
下車,叩門,開門的還是上次的那個青衣的管家,上次來汴梁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情,所以說對方對於方彆這個可以和自家少爺談笑風生的角色印象深刻。
“諸位請進,府中自然有客房供諸位歇息。”青衣管家如是說道:“不過少爺暫時不在府中,所以說不能夠出來迎接,在此在下向諸位表示歉意。”
“不在府中?”方彆挑了挑眉:“那他在哪裡?”
彆人不在府中或許很正常,郭盛不在府中就有點奇怪了。
或者說不是有點奇怪,而是很奇怪。
畢竟他是郭盛,能躺著就不坐著的郭盛。
青衣管家不由有些麵有難色:“不太方便說。”
方彆噗嗤笑出聲來:“難道說大白天就去了百花樓?不是吧,他去百花樓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百花樓同紅袖招一樣,是這汴梁城最大的秦樓楚館,此時的人們不以狎妓為恥,反而算是一種流行的風尚,郭盛又不是官員,而是豪商世家,更算是無所顧忌,和盛君千一樣,也是這種場所的常客。
“倒不是百花樓。”青衣管家歎了口氣:“而比百花樓凶險數倍。”
這樣說著,他看著方彆:“幾位彆在門口,先進來說吧。”
等九人連同車馬都進了郭家的宅子,郭府果然是深門大院的宅落,有的是屋子馬廄來安置方彆這一行人,待將幾間客房都給方彆這邊安置妥當,方彆再問起關於郭盛的事情,青衣管家才搖頭說道:“說出來不怕笑話,我家少爺是去按察使衙門吵架去了。”
“按察使衙門?”聽這麼一說,方彆也嚇了一跳。
大周朝官製,按察使乃是掌管一省刑名彈劾之地,也就是說這個省的最高執法機關,自古言曰民不與官鬥,郭盛一個商人,就算富可敵國,手眼通天,沒事也不要去官府那邊湊熱鬨,畢竟士農工商真的不是說著玩的。
彆想不開啊弟弟。
“是的,按察使衙門。”青衣管家點了點頭,這確實要比去百花樓這樣的秦樓楚館難開口地多。
“究竟是怎麼回事?”方彆繼續問道。
“還是不因為我家近來好幾批要緊的貨物都莫名其妙地被人截胡了,這些貨物中有送給宮裡要緊的寶物,如今貨物連同隨行人員一起都下落不明,怎麼能不讓少爺怒火攻心?”
“但是根本一點音訊都沒有,最近少爺沒有辦法,閒了就去按察使衙門那裡住著,要求對方給他一個說法。”
“否則自己這邊難過,也不讓對方有絲毫的好受。”
貨物被劫?
連郭家這種豪門皇商的貨都敢劫?
這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了?
方彆心中暗自思忖,然後再聯係起來今天自己所經曆的那番離奇遭遇,不由歎了口氣:“郭盛他平常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些時候。”青衣管家說道:“他帶了廚子歌女一套班子去的,到了就在裡麵賴著一整天,天黑才回來。”
“那就好。”
方彆點了點頭。
“我過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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