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彆把紫極天象還沒有給何萍幾天。
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天而已。
但是事實上,對於萍姐這樣的人來說,紫極天象作為明玉功的進階功法,隻要三天,就能夠練出來很多東西。
所以方彆故有此問。
“還行。”何萍淡淡說道。
但是方彆卻並沒有善罷甘休:“具體是哪裡還行?”
“功法還行。”何萍點了點頭:“修煉紫極天象之後,之前經常會刺痛的那些孔竅,如今的痛感已經少了許多,至少對我而言,這是一門相對於明玉功更加合適的功法。”
方彆歎了口氣,有時候萍姐就是這樣,有點悶葫蘆的意思。
你問她練得怎麼樣,她就說還行。
你問她哪裡還行,她才會具體告訴你哪裡可以。
其實想想萍姐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那幾個人之一,那麼就莫名感覺有點萌。
“這次的事情,應該有秦的參與。”方彆說道。
“哪些?”何萍問道。
“或許是全部。”方彆說道。
“從西湖小築的邀約,到今天早上遭遇的刺殺,現在我們手裡的這封鴿書,都有他的影子。”
“畢竟他是玉蜂。”何萍淡淡說道,話語中不置可否,但是並沒有太多的憤怒和怨埋,反而是有些理所當然的感覺在裡麵。
這就是玉蜂的權力。
“這裡是汴梁。”方彆看著何萍說道:“這裡也是他經營已久的大本營。”
“上次來取紫背天葵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他。”
“三年不見,當初萍姐給他留下的傷已經痊愈大半,霸秦神功非但沒有倒退,反而有又精進。”
“我差點要對他出那一劍。”
“然後呢?”何萍問道。
其實當時的情形,方彆給何萍講過,隻是說講的並不分明。
“然後他退了。”方彆說道。
準確來說是沉了。
畢竟當時秦自湖的那邊一路而來取方彆的狗命,但是麵對方彆含鞘未出的一劍,秦果斷慫了,停下了沉入湖中。
“有點意思。”何萍說道。
“總之,那一次我隻是猛龍過江,這一次我們大家集體送上門來,秦對我們用怎樣的手段我都不感覺意外。”方彆繼續說道。
“但是無論是早上的刺殺,還是說現在的任務,都不過是惡心我們的小手段,秦沒有直接動手,就還是顧忌萍姐的存在,不想撕破臉皮,徹底鬨得大家下不來台。”
“但是。”方彆輕輕說出一句但是,同時看著何萍:“這次西湖小築的赴約,將會是不折不扣的鴻門宴。”
“我知道。”何萍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