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夜郎自大。”不過嘴硬還是可以嘴硬的。
廣濟奇抬頭看著燕九:“大周很大,比東瀛大得多。”
“哦。”燕九百無聊賴地站在廣濟奇的麵前,周圍沒有人敢靠近這個可怕的殺胚。
他從法場之外走來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實在太過於驚人,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站超過三秒鐘。
以至於現在,所有人都看著他在刑場中央,並且已經解救了即將被斬的廣濟奇將軍。
這種情況下,說他們沒有貓膩,誰信啊!
“我看你在大周也混不下去了,跟我回東瀛怎麼樣?”燕九靜靜向廣濟奇第二次發出了邀請。
因為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廣濟奇確實混不下去了,都混到上法場的地步,這種情況下,正常人也要被逼上梁山,而很遺憾東南這邊沒有梁山,所以隻有一個東瀛可去了。
“第二次。”廣濟奇歎了口氣,看著燕九說道。
第二次,指的是這二次被擒住然後放走。
燕九也歎了口氣:“愚蠢的男人。”
廣濟奇笑了笑:“你一定想不到我要說的第二句話是什麼。”
“是什麼?”燕九不由好奇起來。
“我要說的是抱歉。”廣濟奇看著燕九,如是開口。
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了破空聲。
燕九在原地回頭,然後她看到了一個拳頭。
這個拳頭正在空中向著自己而來。
燕九麵不改色,靜靜抽刀一斬。
流櫻斬在了拳頭上。
然後燕九向後倒飛了出去,最終撞在了遠處的牆壁上,白衣染塵。
他的刀並沒有砍斷對方的拳頭。
而這邊,薛鈴默默地收拳。
拳頭上有一道血線。
筆直的血線,細而深邃。
如果說這道血線再深一點,那麼斷掉的就是薛鈴的拳頭。
不過還好,燕九不清楚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硬的拳頭。
所以他已經飛了出去。
“你太冒險了。”薛鈴看著眼前的廣濟奇,將之前**的右手背到了身後,而向著廣濟奇伸出左手:“你差點就**。”
“應該說我本來就要**。”廣濟奇笑著回答說道。
他握住了薛鈴的左手讓她將自己拉起來。
順便苦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暈過去了。”
當初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愛看到了薛鈴,然後廣濟奇就砍了薛鈴一刀,隨後自己就暈了過去。
長期以來,廣濟奇都認為這非常丟人。
但是現在一看,這大概是一個你跺你也麻的事情,所以反而沒有那麼丟人了。
畢竟燕九都飛了。
而隨後,燕九又飛了回來。
被一拳頭震飛並沒有給燕九造成真實的傷害,隻是成功激起了他的憤怒,所以說燕九並沒有在那道矮牆下停留,而是以最快速度重新返回了戰場,並且要找到方才的那個敵人。
薛鈴表情微微有點煩惱。
因為她的金剛不壞,還扛不住對方手裡的刀。
黑無應該沒有問題。
但是現在黑無不在。
而燕九也已經看到了薛鈴,雖然她很意外方才出拳的人是一個女人,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將手中的刀給斬出去。“**吧!”
薛鈴輕輕咬起嘴唇,金剛不壞神功運轉到了極致,然後雙臂交叉擋在麵前,這是沒有辦法的防禦,因為她身後就是廣濟奇。
雖然說燕九之前不想殺這個男人,但是被對方愚弄之後,想不想殺,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薛鈴並沒有感受到刀砍在手臂上的觸感。
相反,她聽了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
隨後方彆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何必那麼大火氣,有什麼話不能慢慢來說嗎?”
“你如果真想找人比劍的話,我這邊有一位華山的大高手,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她叫過來。”
薛鈴看向前方。
方彆懶洋洋地站在麵前。
薛鈴有點意外方彆那麼慫今天為什麼敢站出來。
隨後她才發現原因。
因為法場已經亂了。
隨著燕九的出現,已經給周圍的民眾帶來了極大的恐慌,而那些手握武器的官兵,並不能夠給他們帶來真切的安全感。
而隨即,按照燕九的計劃,有更多的倭寇就混在人群中,然後抽出來了刀子。
是的,即使說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不讓廣濟奇就這樣死在刑場上,但是順便,有什麼大鬨一場有劫了法場順便大開殺戒來得痛快?
李逵大呼內行並且豎起了大拇指。
整個法場之上,如今已經被刺耳的悲鳴所籠罩,而方彆則握著一柄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長劍站在燕九麵前,慢悠悠說道。
方才就是他擋下了燕九勢在必得的一劍。
燕九眼中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方才她才自信地開口說,說大周沒有能夠殺他的人。
但是現在,他的眼前就出現了這樣一個人。
“你是誰?”燕九看著方彆問道。
“你問我是誰?”方彆看著燕九,笑了笑:“我說我是**戶川柯南,你信不信?”燕九當然不信,可是對方手中的劍實在太快了。
就像商九歌常說的,拳頭大就是最大的道理。
那麼方彆毫無疑問是掌握著重要真理的男人。
所以,他說他是誰,那麼你隻能夠選擇相信。
至少燕九知道,方才如果是自己的話,是絕對擋不下自己的那一刀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對我出手。”方彆繼續看著燕九說道:“我**是需要收取報酬的,隻有一種情況例外,就是彆人送上門來讓我殺。”
“你是不是這樣愚蠢的人呢?”
“我並不介意了解一下。”
燕九默默後退一步。
他眼前不過是一個相貌平平看起來年紀也不大的男人,話語中也帶著慵懶漫不經心的味道。
但是越是這樣,燕九就越不敢造次。
因為對方確實掌握著能夠殺死自己的力量。
“所以這次行動失敗了對吧。”燕九看著方彆靜靜問道。
他們站在法場之上,周圍已經到處都是混亂。
“是的,從開始起,就注定不會成功,不過,做彆人的棋子的滋味,真的一點都不好受。”方彆歎了口氣說道:“你知道嗎?”
“之前在台上的那個男人,是這片東南省份中官最大的一位,他所管理的土地,要比你們的**還要大得多。”
“而現在,他正在被追殺。”
“所有人,都在期待你們所造成的混亂。”
“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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