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架已經有些沒有辦法打下去了。
畢竟兩個人不是一個風格的。
黑無皮糙肉厚,力大勁猛,商九歌普通的招式就是給他撓癢癢,但是真來狠的,黑無就承受不住。
而同樣,商九歌硬碰硬是連黑無的一招都接不下來,她想取勝就隻能攻擊黑無的要害,或者一些比較致命的破綻。
如果是生死之搏的話,沒得說的,打就完了。
反正最後兩個人肯定隻能站下來一個,並且商九歌勝麵稍大。
但是如果是這樣點到為止的較量的話,就算商九歌真的隻用一根魚刺作為武器,這架也是很難打下去的。
“要不就這樣吧?”黑無看著商九歌說道。
然後他慢慢將腿從沙地中拔了出來。
商九歌點了點頭,有點意興闌珊地放下了手中雪白的魚刺。
她現在已經理解為什麼方彆死活不和他打架的原因了。
也是害怕出現這種情況。
“好吧。”商九歌非常不情願地說出來這句話:“要不就這樣吧。”
“以及,她倆打完沒有?”商九歌問道。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另一個戰場。
而那邊的答案就是沒有。
相比於黑無與商九歌這邊基本上難以為繼的戰鬥,寧夏和薛鈴的戰鬥要焦灼很多。
因為這注定就是一場焦灼的戰鬥,畢竟寧夏和薛鈴之間的差距不大,又不像黑無與商九歌那樣打起來針尖對麥芒,稍有不慎就是一死一傷的後果。
薛鈴的金剛不壞大開大合,力大勢沉,正統的佛門武功氣息悠長,本來說邪不壓正,但是寧夏的詫女神功卻極儘輕柔嫋娜,薛鈴每一拳一腳都力超千鈞,卻始終隻能擦到寧夏的衣角。
所以說黑無和商九歌這邊已經差不多打出來結果,但是薛鈴和寧夏這邊,卻似乎依舊是一場漫長的戰鬥。
“如果他們也打平了我們該怎麼辦?”商九歌不由問道。
他們兩個不好分出勝負,所以隻能算作平手,但是寧夏和薛鈴這邊,好像也是很難分出勝負的樣子。
黑無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過如果都是平手的話,至少說我們就不會跟你們走了。”
“這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商九歌點了點頭,然後提高聲音對著戰鬥中的薛鈴:“林雪,你要是再不努力的話,這趟就白來了。”
薛鈴聽了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商九歌這是真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帶你來是做什麼的,不就是讓你過來給我當打手嗎?
現在可好了,你在旁邊打了半天,最後什麼都沒打出來,最終還要指望我來翻盤。